……”阎琨静:“别动手动脚的。”
应禹丞无奈地轻笑,缓缓收回手,纵容地看了阎琨静一眼。
他知道,阎琨静她就像只小猫,与他越亲近的人,她越敢伸爪子挠。
盛兰淳看着应禹丞那只想摸妹妹却被打掉的手,有几分忧心忡忡。
“皇姐?”阎锦逸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阎琨静心情复杂,“我是他的皇姐,是他的傀儡皇帝。”
阎锦逸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阎琨静突然和应禹丞关系变得这么亲近,原来是他脑子犯病,把她当成了姐姐。
应禹丞失去了偶像光环,锦程两兄弟都不太看得上他了,垂眸安静吃饭,吃完也不想继续留下,后天十三校联考,说了声“去学习”,就上楼了。
只有盛兰淳,心情分外的沉重。
这可怎么办,应禹丞他一定是看上乖巧可爱的妹妹了,就连犯病都硬扒着她女儿不放。
吃过饭,外面应家司机已经等着了,盛兰淳没什么表情地对应禹丞下了逐客令。
“皇姐不随臣弟一同回宫么?”应禹丞问道。
阎琨静:“……不。”
本以为应禹丞会强行带皇帝回宫,阎琨静都已经做好了反抗的打算,却没想到应禹丞居然点了点头,“也罢,皇姐孝心天地可鉴,你就在这里多陪陪阉……盛公公吧。”
阉?
阉人?
盛公公?
再一次听见了这个称呼,盛兰淳再也喊不出那声喳,她的脸顿时冷了一百个摄氏度,如十二月天寒地冻。
她发誓,她绝不同意这门婚事!
不过应禹丞却毫不介意盛兰淳的冷脸,径自转动着自己的木质轮椅,嘎吱嘎吱朝着阎家大门外走去。
且再让你蹦跶几日,等他回去好好查清了这阉人到底贪了多少银两,他便卷土重来,抄她个满门!
等到应禹丞走后,盛兰淳才略有些焦灼地转身回到客厅里。
她思考了一会儿,喊阎琨静:“妹妹,你过来一下。”
阎琨静有些诧异地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盛兰淳低声问道:“妹妹,你喜欢应禹丞吗?”
阎琨静摇摇头。
盛兰淳顿时松了口气,知道应禹丞是个脑子不好的之后,她就开始思考要不要棒打鸳鸯了。
现在知道妹妹不喜欢,盛兰淳可算是没了心理负担。
她盛兰淳就算是破产、倒闭、睡天桥,捡破烂养妹妹一辈子,也绝对不要把女儿嫁给一个神经病!
此时的盛兰淳还太年轻,她不知道多年后的自己,将身体力行地扛起应阎大旗,带头冲锋,亲手把女儿送到一个她三番两次发誓不嫁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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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校联考和高考的模式基本一样,上午考语文,下午考数学,第三天是英语和文理综合。
高三的同学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就考完了,但是高一的学生第三天还要进行一场加时赛——因为他们文理综合还未分科,必须全部都考。
除了模式一样外,考试的时候每个学生的座位也是按照姓名排序分配的,这样大大增强了考试的公平性。
好巧不巧,阎琨静和徐婧婧竟然因为姓名相隔不远的原因,分配到了同一个考场。
徐婧婧在前面,阎琨静在靠后一点的位置。
教室门口排队进场,徐婧婧看见了阎琨静,不禁有些意外,阎琨静她看上去并不像焦虑过头的模样,相反的,她一脸气定神闲。
难道她就不怕输吗?
不过阎琨静她输定了,现在再怎么故作镇定,内心也一定很慌张。一想到阎琨静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要写上贱货两个字,徐婧婧就感到内心一阵畅快。
徐婧婧得意地瞥了阎琨静一眼,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
阎琨静懒得理她。
在阎琨静看来,现在的徐婧婧她就像只秋后的蚂蚱,趁着最后的时光在可劲儿地蹦跶。
进了教室 ,很快考试就开始了。
因为已经进行过为期半个月的魔鬼训练,再加上阎琨静本身就拥有不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该有的知识储备量,因此,在拿到试卷的时候,她扫了一眼就开始从容不迫地答题。
题目简单,思路顺畅。
哗哗的翻卷子声音在教室里响起,形成了最有利于睡眠的白噪音。
于是,有不擅长考试的同学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作文是看图作文。
一条鱼在锅里,眼里散发出诡异的光。
阎琨静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下笔了。
洋洋洒洒写完作文的最后一行字,抬头看了眼教室前面的挂钟——还剩了三十分钟的时间。
阎琨静思考要不要交卷子,眨眼间,不小心余光瞥见了斜前方的徐婧婧,她正拿着笔杆子,偷偷地戳前方同学的背。
很快,一张纸条就从前面那个男生手里扔了过来。
讲台上,监考老师没看见。
阎琨静:呵呵,被我逮住了。
在草稿纸上写了几行字,阎琨静直接起身,一脸平静地走上讲台去。
“老师,交卷子。”
监考老师看了眼阎琨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