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不会有现在的莫素。
虽然凌漠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帮助她，可他也间接的帮助了莫素。
对于这一点，莫素还是有些感激他的。
不过感激归感激，反正凌漠现在已经死了，她的仇也已经报了。
以后这个人就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人生中了。
莫素之前说，她的人生一共有三次改变。
第一次是被故意抱错。
第二次是遇见凌漠。
第三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她遇见了谢清然。
拥有谢清然帮助的莫素，终于回到了正常人类应该生活的模样。
她会永远感激谢清然，也会永远喜欢谢清然。
谢清然刚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叫了她一声姐姐。
她会把谢清然当成一辈子的妹妹。
莫素看向谢清然，眼神温和又柔软。
谢清然不解地回望过来。
莫素朝着她笑了笑。
谢清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莫素朝着她笑，她也看着莫素笑。
明亮的阳光下，两个女孩子并肩走着，她们的身高差不多，明明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女孩子，但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气场很融洽。
谢清然拉起莫素的手，“走，请你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