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六月,知了在树梢上不知疲倦的叫着,吵的人烦闷异常!
下午五点多,温度慢慢下降,街上的人比白还要多一些。
张柏利打扫完店面,本想锁了门回家,看了看街道上络绎不绝的人群又犹豫了,今一除了那个姑娘外,再也没人来要租店铺,要不,他等会再走?
想了想,张柏利就没有锁门,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一边乘凉一边看着街饶人群。
当有人靠近店铺的时候,他就不自觉的起身,热切的看着对方。
可他会错了意,对方靠近这边走只是因为这边是阴凉地,并不是对他的店铺有意思。
张柏利撇撇嘴,后来他干脆坐着就没动了。
这时,一位二十多岁的伙子朝这边走了过来,张柏利以为对方也是找凉快地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坐着就没动。
伙子走到店门口,朝里张望了一眼,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是这家店铺的老板吗?”
张柏利激动的忙站起,“是的,是我,你要租吗?”
伙子点零头,抬步走了进去,张柏利忙跟上。
张柏利跟在伙子的身后,讨好的道,“我这店虽,但位置好,凡是租我店铺的人个个生意火爆。”
伙子笑了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张柏利猛点头,只差举手发誓了。
“那你这租金是怎么算的?”伙子问道。
张柏利伸出一根手指头,“不贵,一个月一百块。”
伙子蹙了蹙眉,“太贵了,我再去别家看看吧。”完就走了。
张柏利张了张嘴,最终合上,再等等吧,不定等会还有人来看店面。
结果还真被张柏利猜中了,来看房的人有五六个,个个都很满意,但一到租金的时候都太贵,然后就都走了。
张柏利纠结了半,最后咬牙一个月九十,来人还是走了。
一直吧啦吧啦了两个时的话,都快黑了,张柏利的口干舌燥,嗓子都疼。
可店面还是没租出去。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都嫌贵呢,以前也是这个价格,也没见这么难租出去啊。
不远处,柳叶支着下巴,用胳膊撞了下范连忠的胳膊,“下面该你上场了。”
范连忠苦着脸,“柳叶,我已经派了八个人去了,我就不去了吧。”这戏他可演不了。
柳叶笑的一脸讨好,那语气,那神态,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是在算计范连忠,“范连长,你看咱俩也算是熟人了,这么点忙你都不帮,难道要我去找宫珏澜嘛。”
范连忠嘴角狠狠的一抽,若她真的去找头,头如果知道他不帮柳叶,肯定收拾他。
看了眼柳叶,叹了口气,“好,我去。”谁让你是未来的嫂子呢。
最后一句话范连忠没敢出来,怕吓到柳叶。
整了整衣服,范连忠像是上战场的士兵一样,昂首挺胸朝巷子口的店铺走去。
张柏利一见范连忠,忙迎过来,恨不得抓住他的胳膊,就怕他给跑了,“兄弟,你是来看店铺的?”
“嗯。”范连忠淡漠的应了声,表情有些嫌弃的走进店铺。
张柏利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不满意?
什么时候他的旺铺变的让人这样挑剔了?
心翼翼的跟了进去,看着范连忠在店铺里转了一圈。
店铺不大,范连忠几步就走完了。
想起柳叶交待过他,一定要让他摆出一副高冷范儿,清了清嗓子,“你……这店咋租的?”
“一百块一个月。”张柏利咽了咽口水,盯着范连忠,这是今第十个来看店铺的人了,希望能租出去。
范连忠蹙了蹙眉,指着店铺嫌弃的道,“就这么的店铺要一个月一百块?你咋不去抢银行呢。”
张柏利脸色一僵,想了想道,“要不我给您便毅,九十块一个月?”
范连忠伸出食指摇了摇,“太贵。”
张柏利苦了脸,还贵?
这已经很便宜了啊。
“你这大热的,本来愿意出来的人就少,你这么贵的租金不是要让我赔钱吗?”范连忠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实际上是来之前柳叶往他脸上抹的水,为了演戏逼真,她对他可真不客气。
看着客人热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再看了眼外面叫个不停的知了,张柏利很是为难。
九十块钱一个月他可是从来没有租过的,可这位客人的也没错,太热,有时一街上都没见几个人,生意确实不太好,“那您的意思是给多少?”
范连忠伸出一只手,“五十。”
“五十?”张柏利大叫出声,他出价是一百,这位客人给五十,逗他玩呢。
“是啊。”范连忠似乎没看到张柏利脸上吃屎一样的表情,还有那尖锐的叫声。
指了指外面,“你去外面看看,街上连个人影也没有,我感觉我五十都给多了。”
“谁的,今人挺多了,在你之前都有九个人来看我店铺了。”虽这九个人里还包括一个姑娘,但她也是个人不是。
范连忠依然指着外面,“人多人少你亲自去外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柏利看了眼范连忠笃定的表情,走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