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是因为苏格兰太厉害了,我反而不敢让他代劳。他和松田阵平毕竟是同期,还是非常要好的同期,松田阵平不可能没吃过他做的东西,万一松田阵平舌头很灵,真的尝出来了这是诸伏景光的手艺,那可就不好玩了。
要知道,为了不让他被组织注意到,我甚至能忍痛从此以后只和他见一面,我又怎么舍得让他发现失踪很久的警校同期可能和我认识呢?
那可是油门只会踩到底的松田阵平啊,我可不想在我主动远离他之后,他又为了求知欲和好奇心主动将接近我,然后意外发现……
我是个酒吧的酒保,那个酒吧还不怎么干净。
松田阵平被我直接喂了一口三明治,他的脸上飞快地闪过绯红,在我松手后逃一样地低下头,“唔,很美味。”
“我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吧?”我默默咽下了后面那句“下次有机会再给你做”,不然总觉得身后寒风阵阵的。
“所以。”松田阵平向我晃了晃手上的被棕色包装纸精致地包装起来的三明治,笑容闪亮,“英子下次可以还做给我吃吗?”
太、太犯规了。我“嘤”了一声,转头搂住了在旁边乖巧趴着的猫猫,把整张脸都埋在了猫猫温热的身体上。
猝不及防被偷袭的猫猫:“唔汪……”
松田阵平:“英子?”
“啊!不要跟我说话!听着!”我还是紧紧搂着身体僵住的猫猫,闷声说,“我呼吸停了,被救护车一路抢救送到医院,急症医生马上进行了检查,呼吸道气管肺部都很畅通,没有水和异物呛入的痕迹。医生问护士怎么回事,我挣扎着爬起来告诉她我在你的美貌里溺水了!”
我听到了松田阵平的笑声。
等我从猫猫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枚粉嫩的樱花瓣打着转从我眼前飘落,我下意识伸出手,用掌心接住了那枚花瓣。
我抬起头,阳光洒在樱花树上,也洒在过往的行人头顶。正值花期的樱花树如云一般地绽放着,粉色的花瓣在微风拂过时如同细雨一般飘落,美丽又壮观。
“还真是好看啊……”
我感叹之后,低下头时正好撞进了松田阵平含笑注视着我的视线。他还穿着那身黑色的西装,随意地坐在地上,黑色的发顶落了几片粉色的花瓣,身姿悠闲而舒展。阳光透过樱花树的枝丫洒在他身上,留下点点柔和的光影。他目光悠远又宁静地看着我,好像就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一样。
呜呜呜,这么帅的帅哥,我却不能得到,琴酒大哥好狠的心。
只是没等我说话,猫猫就跃过了我,扑到松田阵平身上,把毫无防备的他直接扑倒在了地上。黑色的杜宾犬压在黑色西装的男人身上,用肉垫拍打着他的脸。最好笑的是明明是警校出身的松田阵平不知怎么的,还偏偏一时不能把狗子从他身上挪开。
我没忍住,用手机啪啪啪地拍了好几张,顺便还录了个像,等着回去没事干的时候回味一下这场杜宾大战。
松田阵平到底还是一个人,最终还是成功镇压了猫猫,他按住杜宾犬的狗头,理了理打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无奈的笑,“英子,你家这狗也太厉害了。”
“可是他很懂事啊,都没有咬人。”我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并不算战损版的帅哥,整齐的黑西装被狗爪子揉乱,领带歪歪扭扭的,白衬衫下的锁骨若隐若现……啧啧啧。
吸溜,猫猫,你真不愧是妈妈的好大儿!
“嘛,也是。”松田阵平勾了勾嘴角,摊摊手,低头开始整理领带。
“来,猫猫,过来。”我朝着猫猫挥了挥手,等松田阵平打理好自己,才开口问,“呐,松田警官,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啊?”
“什么?”
“拜托拜托!帮我录一个视频,我总是忘记买自拍杆,自己一个人也拍不出来。”我双手合十,朝着松田阵平委屈地拜了拜,耷拉的八字眉怎么看怎么诚恳且可怜,让人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松田阵平明显一愣,他揉了揉后脑勺,别扭着偏过头问:“什、什么忙啊,我肯定帮!”
我松了口气,掏出了手机,翻出了珍藏的视频,挪到了松田阵平身边,用胳膊肘怼了怼他的侧腰:“教练你好,我要拍这个!”
我要拍的就是最近tik tok上很火的那个宠物视频,“陌生人给我糖不要不要,陌生人带我走不走不走”的那个。这个视频需要我抱着猫猫,至少还再需要一个人,帮忙录像的同时,还要举小零食诱惑猫猫和拉着猫猫的爪子假装往外拽。我自己一个人根本搞不来,确实也考虑过让威士忌们帮忙,可是每次遇到他们的时候都会忘,这次正好想起来了,那一定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我眼睛亮闪闪地望着松田阵平,都能从他漆黑的虹膜上看到映出来的自己的表情有多憧憬。拜托,美少女这么恳求,真的会有人舍得拒绝吗?
显然,松田阵平无法拒绝。
“当、当然可以。”松田阵平向我伸出手,他的掌心白皙中透着血气很好的鲜红,掌纹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
太好啦!我欢呼了一声,转头看向猫猫,刚要跟他商量,就疑惑地发现……
我知道啊,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