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事不能全怨你,我的同窗好友黄永洸也一样,当务之急是做点什么略作弥补。”段大章不想跟他们绕圈子,环视着众人开门见山地说:“要是诸位愿意给我段大章个面子,那就在明天的宾兴会上多捐点,资助今年赴省应试的学子。再就是我朝承平已久,绿营不堪大用,想防堵住贵州的贼匪只能招募青壮办团练,而办团练不能没有粮饷,诸位能者多劳也应该多捐点。”
“大人说得是,我等……我等……”
“别着急,何况这也不只是诸位的事,”段大章看向龚瑛等本地士绅,意味深长地说:“龚老弟,正如老五刚才所说,要不是保甲局招募的那些茶勇帮同官军弹压,用不着等到长毛和贵州的贼匪杀过来,我巴县就会先乱起来。所以老夫以为值此多事之秋,有钱的要出钱,有力的一样要出力!”
“段大人所言极是。”
“别极是了,当务之急是劝劝那些学子以举业为重,别再人云亦云跟着闹腾。崔老弟,杨老弟,明年便是会试之年,你们也该收收心早做些准备。寒窗苦读为的是啥,不就是图个金榜题名吗?”
广东土客械斗的消息听得崔焕章和杨吏清心惊胆战,哪会再有跟八省客商再争权夺利之心,段大章这么一说,二人急忙起身道:“大人说得是,晚生回去之后便闭门苦读。”
“再急也不急这一两天,明日宾兴可少不了你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