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守夜。不过海安还算太平,刘兄手下那几个兄弟又都找到了能养家糊口的生计,秀峰就暂不劳驾刘兄了。”
“韩老爷,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没办法,弟兄们得吃饭你说是不是?”
“是,光靠那点粮饷是没法儿养家糊口。”
韩秀峰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不过刘兄也应该晓得,真要是地方失事,专防专汛员弁的处分是最重的!”
韩秀峰不是危言耸听,地方上真要是失事,朝廷究办起来首是绿营武官倒霉,刘山根虽不识字,但这些还是晓得的,禁不住问:“韩老爷,海安这地方能出什么事?”
“我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韩秀峰顿了顿,又摸着嘴角笑看着他道:“刘兄,别人不晓得你一定是晓得的,现而今衙门里的这些差役是青壮不壮、健卒不健、弓兵无弓,真要是遇到啥事,他们是一点也指望不上。外委署就不一样了,刘兄你是行伍出身,你手下那几个兄弟全是绿营兵丁,就算平日里要忙于生计疏于操练也比那些弓兵强。”
刘山根心想弓兵算什么兵,那就是一帮种地的百姓,不禁得意地说:“这是,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
“好,有刘兄这句话秀峰就放心了,真要是遇到事就劳驾刘兄召集手下那几个兄弟。”
“小事一桩,谈不上劳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