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不太了解。”
叶久看着面前这位老师,想起小胖子之前特意强调过他们这个班主任平时是压根不管事,所以现在在他面前提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师是有什么建议?”
花沉看他一眼,忽然问:“你就是想玩玩?”
啊……被看出来了。
花沉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片刻后,不动声色地撤回,“我看你平时专注学习,如果只是要学习,学生会就没有太多必要,这些事会分散你注意力。”
他顿了下,“而且那些人需要东西,你都不需要。”
有人出生便是在罗马,生来就有,根本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样,费力争夺,才能获得某些资源。
所以目前学生会对他来说,作用不是太大。
除非是像席屿那样,用来笼络人心。
说起来,昨天事虽然只是发生在校园里,但外面不少人都注意到这里。
席屿如此轻易地将位置拱手让人举动,让人颇为惊讶。
而且这两家孩子特质,在这件事上很明显地体现了出来,顾家九少爷攻击性更强,占据主动位置,席公子更为宽容,不计较一时得失。
看似是非常互补两个人。
这让花沉蓦然想起,这两个孩子是有婚约在身。
叶久这时问:“老师还有什么要说吗?”
花沉被他话打断思绪,回过神来,难得多说了一句。
“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学习方面上都可以。”
叶久看他一眼,男人神色自若,叫人看不出什么心思,仿佛就是个关心学生好老师,但这个老师很明显来历不简单,对他示好目不明,而且他有私人家教。
他表面上点了点头,非常有礼貌,“谢谢老师。”
随后转身回到教室,刚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就有个人朝他过来,站在了他面前,脸上带着些无法掩饰忐忑,把一份文件小心地放在他面前。
“九、九少爷,这是今天需要处理。”
叶久瞥了眼放在他面前文件,心道这些人还是没憋住,来得这么快,估计是等不及了。
“你是学生会?”
“嗯嗯,”这个人连连点头,态度比平时要客气很多。
叶久抬手,指了指身后,“副会长在后面。”
这个学生会成员顿时一愣:……哎?
于是接下来……他非常有幸地亲眼目睹他们那个向来桀骜不驯没人敢招惹副会长,正在睡觉时候,被人给无情叫醒。
“干嘛?”
陈官泽抬起脑袋时,帅气眉眼带着明显不爽,还有些天然戾气,整个人看着很凶,一副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你死定了样子。
叶久把那份文件塞到他面前,“别睡了,起来做事。”
“……?”
陈官泽脸上有一点懵,两秒后清醒过来,低眸瞥了眼,又抬眼看了下旁边这个人,登时眉梢一挑,“这是会长事。”
“副会长也是会长,”叶久振振有词。
他一个新来,什么都不了解,总不能跑去找席屿,当然是找副会长。
他当着陈官泽面,对面前这个第一个过来找他学生会成员开口,“以后有什么事,就找副会长。”
学生会成员:……开始腿软。
尤其是副会长面色不善地盯着他时候,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杀气。
他心里忍不住泪奔,九少爷八成不知情,以前席屿会长在时候从来不会强迫陈大少做事,因为他们副会长更多存在意义就是——
镇!邪!啊!
比如惩罚时候,贼他妈管用。
平时那就是个煞神!
但事已至此,都到这一步了,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个人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该说话说完,得过对方不耐烦回复后,不等人家嫌弃,非常自觉地脚底一抹油麻溜滚了。
有一就有二。
学生会里事务是真不少,又因为之前会长请假,这段时间内堆积了不少事,大家现在都有点急,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眼看着有人身先士卒,一个个也纷纷找了过来。
然后一个个地被陈官泽陈副会长给怼到差点自闭。
“这种小事你还问我?”
“没长脑子吗?”
“办成这样,好意思过来找我?能力太弱直接收拾东西回家。”
“之前是怎么进学生会?走后门?”
“知道学生会为什么养你们吗?一只猪还能宰了吃肉,要你有何用?”
哇塞……
叶久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心道这是真·亲会长,怼人是一点不含糊。
他在旁边乐滋滋地看了半天戏。
陈官泽本来都不想搭理这些人,但瞥眼瞧见前面这个人难得没在学习,而是支着脑袋在旁瞧着这里,偶尔唇角还上翘了下,眼睛一弯,就有点……说不出来感觉。
不知怎么,他突然懒得跟这个人计较。
一直到下午放学,叶久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刚站起来,突然被人从后面拎住了衣领,他回过头,“干嘛?”
陈官泽抬了抬下巴,嘴里蹦出两个字。
“开会。”
瞧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