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倏地红了。
回到院子,一顿家庭火锅吃了两个多小时,周从凝喝了不少酒,意识渐渐模糊,埋进赵雪芝怀里哭诉周妄一把年纪了还不成才,她孤身撑起一家企业,压力有多大,平日里有多辛苦。
周妄最受不了女人哭,也不擅长安慰,为了让对方的情绪平静一点,他选择甩筷子走人,让周从凝眼不见为净。
许京窈不敢继续见证周从凝的丢脸时刻,怕对方清醒过来觉得难堪,也悄没声儿地起身,低着头上楼。
餐屋里周从凝的哭声很大,传到许京窈耳畔,今天在数学课上发生的事情措不及防地又浮现,她萎靡下来,忍不住鼻尖一酸。
周妄已经走到了房门口,听见身后轻轻的脚步声,他回头,嘴角懒散勾起笑,“怎么,你也烦周从凝?”
许京窈摇头,“我想静静。”
周妄:“那就是烦周从凝。”
许京窈:“我没有。”
她一步一步往上走,慢慢朝他靠近,“我只是想静静。”
周妄侧身半倚在门板上,两手插进裤兜里,吊儿郎当地等着许京窈。
许京窈走完所有台阶,缓慢站到周妄身前,看上去心情很低落,“你怎么不进去?”
周妄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里带着些戏谑,“数学老师说你什么了?”
许京窈下意识答:“她说我脑子不好使,猪要是读个小初高,月考都比我考得好。”
数秒没听见对方接话,空气里的安静让许京窈后知后觉,周妄刚刚问的是什么。
她抬眸,表情堪称惊恐,“你怎么知道数学老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