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恐是障眼法,只是今日叫这厮逃了,来日又不知要生出多少麻烦来。”石矶叹气道,随后又说:“也辛苦诸位了,随着申公豹缠斗那般久。”
“仙长客气。”
那边真人也抓着其余的两个道人回来了,石矶走过去:“申公豹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法子,叫他给跑了。”
“什么法子?”
“先是起了一阵风,后那申公豹化作九个,我和黄巾力士各追了出去,不过几百米,那几个都化作了一阵青烟不见了踪影。”
真人听过后就明白,这申公豹倒是耍得一手好计谋,连石矶都骗了过去。他说:“那九个应该只是个障眼法,不过期满人眼睛用的,我想他真身就藏在那风卷起的叶片杂草中,见你们都追出去了,才用了个土遁遁走了。”
石矶暗骂了一声:“亏我还用了个法术,叫他半晕了过去,没想到他还有余力。下回见了,干脆用神光算了。”
哦?真人问他:“是个什么法术?”
见真人好奇,石矶就如实的给他说了,末了也不忘加上一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法术,早知道,我就用神光,把他魂魄炼出来再说了。”说罢,他收了青璃眼,跑去看那两个背真人捉住的道人。
既然这样,那申公豹土遁用的可不算好,半昏半醒的时候用上土遁,那申公豹能把自个送到哪里去,好真的只有申公豹他自个才能知道了。这话他没有和石矶说出来,只是道:“总归今后还能抓住,吃一堑长一智,莫气了。”
他师父也曾经说过,申公豹不止会耍一次计谋。
“算了算了,反正现在得叫我们头疼的的是那几个道人。”
这几个道人执着的简直叫石矶心塞,他好歹好说,人就是不相信他压根就没有在背后骂过他们。
“这么说吧,我自打入了截教,住在碧游宫,直至好几年前才从碧游宫出来,伺候也一直在这山中,那几日出门,也不过是因的要赶着去听师父讲道,见诸位怒气冲冲,叫我怎么停下来?”
那几个道人硬气的很,直言不需石矶花言巧语,如今落在他们手上,是杀是剐,任凭他来,若是他们向石矶求饶哪怕一个字,就自断修为!等等云云之类的话。叫石矶也不耐烦的很,扭头和真人说:“他们不介意,我还不想动手哩。
“是他们技不如人,既然你赢了,便也不怕他们耍什么手段。不如就此放他们回自己住处,你看如何?”玉鼎真人对着石矶说完了前半段话,又对着那思维道人把后半段也补充了上去:“这般光明磊落的人,应该不是申公豹那般不要脸皮的混账吧。”
那被困住的几个道人顿时无话可说,只能咬着牙,半分都不愿意说一个是字。
但那玉鼎真人所说的又是实话,今日败在他人手下,就是他们技不如人,若是活着离开,也绝不会用什么下作的手段。只是说这话,却着实叫人生气,这几个道人没一个愿意点头的。
待真人说过,石矶就解开了捆绑住着几个道人的铁链,说:“我看诸位还是回自个住处周围打听一番,看有没有个叫石矶的在附近出没过,等查明了事实真相再来如何?反正我山就在此处,跑是跑不了的。”
他说的真诚,况且前头又有玉鼎真人暗骂和威胁过,道人们脸色好了些,聚在一处小声商议过,还是招来几片云朵,踩在上头离去了。
石矶长出了一口气:“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也不会回来了吧?”
“若是担心,再抓他们回来。”
“别别,我这无名山可容不下,也不晓得此事过了后他们还来不来,若是不来倒也罢了,若是还来……”说道这时,石矶自个也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处理了,你说人无辜把,动上手了也不算太无辜,若说人有什么罪责吧,考虑到大部分仇恨都被申公豹吸引着,石矶对那几个面貌丑陋的道人还真的没什么太大的想法。
玉鼎真人等了许久,都不曾等到石矶开口说解决的法子,就和他踢了一嘴:“若是还来,不如就交给我如何?”
“真人有什么法子?”
玉鼎真人笑曰:“请他们吃上一顿便是了,若他们不不愿意吃,就在他们面前摆个烧烤架子,不管牛肉羊肉,还是其余的什么美味,都摆上些,这样一来,的他们必定十分乐意和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了。”
石矶顿时被真人逗得嬉笑连连:“真人你便是会开玩笑,到底是认真的还是今日你想吃了?”
对着真人说过后,石矶又扭头去问碧云和石玉哲:“如何?今天晚上咱就吃烧烤吧?正好我想做个烤猪蹄,牛羊肉都有,再整上一锅大米饭,煎个饼,取些酸菜之类的,不管是搭着米饭吃,还是用煎饼卷着酸菜和烤肉一块吃都可。”
石玉哲和碧云能有什么意见呢,不如说他们巴不得如此了。
他们刚刚进了无名山后,就瞧见貔貅气呼呼的化作原形盯着石玉哲,石矶见状,拍拍石玉哲的肩膀:“总归是你自己的徒弟,还是要你自己来哄呢。”
这傻狗子还不晓得怎么的,满脸的疑惑,问石矶:“做什么要哄他?这小子又生哪门子的气?”
石矶不答,只是暗自幸灾乐祸了下:看狗子着模样,还不知费多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