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身姿帅气。
截然王者。
男人桀骜远去。
明婳大步过去拽住他的结实手臂。
“第一校草是个聋子吗?”
“你想他怎么死?大卸八块还是套麻袋扔河里。”
“……”
“你要是想进监狱,随便去。我绝不拦你,但是警察找我做笔录我也不会有丝毫隐瞒。”
“好狠的心!”他侧过左脸,冷气飕飕。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没听说过。”
“为了你坐牢也值了!”
“……”
这人戏精吧,演过了啊!
“你跟我过来。”
身后跟着几个鼠头鼠脑的蒙面男。
“大哥,他们走了,我们还跟么?”
说完,脑门就重重一拍:“跟啊,当然跟!”
“……”
小弟龇牙咧嘴捂着额头:“要是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变态尾随狂呢!”
“你要是不继续跟,我会让你变僵尸。”
“……”
几个小弟迫于压力继续跟踪。
“天呐,他他们进房了!”
“啊。疼!”
“大哥,你打我头做什么?”
“老子眼没瞎,要你口述。”
“我,我错了!”
“大哥,他们进去了,还跟……当然要跟哈,就是我们怎么进去呀?”
“大摇大摆进去啊,不然你钻进去啊?他们可以开房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酒店又不是她家开的!”
小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又问出致命问题:“大哥,你有身份证么?”
“你没成年?”
他还差那么几天。
“我,我还有两天。”
“……不是吧,你这么小妈?”
“小?”小弟心痛的无以复加:“我哪里小了?”
“你除了肚子,哪里都不大。”
小弟生无可恋:“我要去死,别拦我!”
“滚,快死,刻不容缓地去死。”
小弟:“大哥,你不爱我了!”
“……抱歉,我不搞基,谢谢!”
“……”
最后他被扒了衣服裤子才找到他的身份证:“你,你们……”小弟捂着裤裆,眼圈发红。
“为了大搜,你牺牲点哈!”
“小屁孩咋个这么小气,以后给你买糖糖吃,给你当伴郎。”
“……你,你们欺负人。”
几人可不敢他的鬼哭狼嚎,拿了身份证开房去了。
要的明婳隔壁的房间。
几人畏首畏尾听墙角。
明婳为什么带他来酒店。
是因为他不告诉自己他的家庭住址。
没办法才带他来这里。
男人发病了,身体抽搐。
明婳真是意外之喜。
竟然被她看到陈骁发病的时刻。
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主并不是无所不能。
他有病,这个把柄够她威胁一辈子了!
正愁没借口发难。
这病来势汹汹,明婳控制不了他。
像一匹饥饿的狼压住她,啃噬她脖颈。
明婳从脖颈到锁骨被啃的遍体青痕。
男人发狠的吻印记在她如玉的皮肤上。
旋即,那惊艳嫩白的肌肤变得触目惊心。
他蛮兽一样蛰伏在她脖颈上,又舔舐又轻嗅。
和狗没区别了!
明婳被他死命按在墙壁上,大长腿抵着她腰,插进她双腿间,男性的强悍呼吸无法逃离。
他从激烈地咬慢慢变成狗般地嗅闻。
明婳推不开他:“你属狗的吗?”
“理我远点。”
男孩感觉到她气息里的讨厌,竟呜呜哭起来。
明婳:“……”
大哥,你哭得这么骚的吗?
明婳色厉内荏道:“别哭了,再哭我把你丢出去!”
男人泛起长睫的几滴晶莹泪水,眼眸宛若清澈的水洗涤过的干净。
“放开!”
男人身体抽搐,抱着她不撒手。
明婳耐心告罄:“别让我说第三遍,放手。”
他弱弱松开攀住她胳膊的铁臂。
但是双腿却陡然盘住她纤细的腰。
明婳差点腰脊椎断了。
这骚操作,真够可以的啊!
竟然盘腰。
明婳累成狗的语气:“蹄子松开!”
欺负她肾好啊!
那人跟八爪鱼一样双腿有力缠着她腰。
明婳无论如何都拨不开他,够气人的。
她腰力不够。
犹豫着要不要现在给他腿砍掉。
就听见门外传来礼貌敲门声。
叩……
明婳眼里划过一抹喜色。
不知道哪里来的粗蛮力气,将人狠狠拨开。
下一秒扭开了门。
几个听墙角的人顿时摔了进来。
“需要客房服务吗?”
男人跌了个四脚朝天,尴尬打招呼。
看到她腰上的八爪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我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