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不自信,对她的爱很迟疑。
但是自己是真的从灵魂里喜欢她,爱到肺腑难以自拔那种。
为她,可以唾弃以往的风光和名誉。
为她画地为囚,只做她一个人的卑微臣子。
有疯狂的独占欲和病态的偏执。
路西法不轻易喜欢人,可一旦爱上,那便是生生世世。
在地狱里,她只属于他,那些恶魔知道他狂霸的性子,连看一眼他爱的人就会被惩罚。
也因此他们很听话,不敢触他逆鳞。
所以他很享受在地狱里的时光,尽管他知道这种思想很自私,因为她不不是很喜欢黑暗,她那么高贵纯洁,适合在有光明的地方,绽放她的美。
可是他爱她啊,放不了手。
就像小孩子吃糖一样,会上瘾,不吃还好,不知道它的没味儿,不会惦记,不会痴迷,可一旦沾上,就会不折手段想要弄到手,强制地留在身边只属于他一人。
吸过毒么,大约就是那种病态之感。
“很好看!”路西法用指腹摩擦她娇艳的脸。
明婳挑眉:“所以我平时不好看了!”
路西法自知说错话,赶紧澄清:“你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好看,美艳不可方物。”他手指摩擦到她的唇瓣,煽情、炙热、**。
眼神透着浓郁**:“只是我媳妇一天比一天好看,今天是最好看的一天。”
明婳摘掉他肆意作乱的手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保证没说谎。”
明婳挽起红唇,指着那个灯笼:“花灯结束了,没看完。”
路西法一把焊入她的腰:“为夫现在就带你去看。”
路西法搂住他,肩后绽开六翼,近乎与天同色的黑暗。
纯黑,强大,散发着撒旦狂野的气场。
一道流光划过天际。
下面有人惊呼:“看,流星。”
“赶紧许愿。”
那座八角楼阁,墙壁雕刻着龙飞凤舞的图案,轻薄的纱幔袅绕,宛若仙人登台。
华灯初上,觥筹交错,更是繁华如永昼。
他们抱在一起,观赏这夜间的美景。
与此同时,天堂。
一间隐秘的殿阁。
传来女人压抑苦痛的嘶吼。
“使点儿力。”
“头出来了,再加点油。”
“快。”
女人满头汗水,大床也被她的热汗打湿。
枕巾犹如从水中捞起。
她高涨的肚子坠痛地厉害。
身边有宫娥有条不紊地为她接生。
好痛啊。
十级分娩的痛,肚皮仿若埋了一百颗炸药,尽数爆炸。
疼死了。
她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分泌出。
被汗液浸染的双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一片褶皱。
身下血流如注,早知道生育这么痛苦,她就……
可是为了下半身幸福,女人咬牙,听从稳婆地吩咐,一口气憋紧吼出来。
“哇~”
瞬间,一声啼鸣响彻云霄。
不过被结界阻隔,只在殿阁回响,预示着一个新生命降临。
抱婴儿的天使手可劲儿抖索:“是,是异瞳。”
一群人闻讯望去:“竟然是异瞳?”
“这,这太……”
只是接下来,那两个接生的宫娥包括稳婆,脸色难看。
脖子像被人掐住说不出话来。
顿时口吐白沫,往身后倒去。
手里的孩子眼看要坠地。
“不要!”床上的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那双目眦欲裂的眼。
倏然,一只大手接住那襁褓中的婴孩儿。
“你要做什么?”她挣扎着滚下床。
“别动!”
“你到底要干嘛?把我孩子还我?”
这是她含辛茹苦生下来的孩子,他的作用还没用到,这金色面具的男人到底要干嘛?
“想永远留在天堂么?想永远享受这天堂的美好生活?”
“什么?”什么意思?
“只要你的孩子送我,我满足你一个心愿如何?”
“此话当真?”
“在这里,除了相信我,你还能相信谁?”
“可以,孩子我可以给你,我要结婚!”
“和米迦勒?可以!”
“不!”邵欣然摇头:“我要嫁你!”
开什么玩笑,米迦勒虽然高大英俊,是这天国迄今为止最优秀的男子之一,可纵使他权势滔天,也比不过这天国之首——父神。
听闻他不近女色,身边没有一个女性。
只要能站到他的身边,她便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会变成全天下最高贵的女人。
米迦勒她喜欢,可是她更喜欢权利。
单说脸的话,她喜欢路西法,那男人她做梦都想获得他的爱。
可是无论他如何示好,路西法对她不屑一顾。
只要能得到父神的青睐,她在天堂可以随心所欲每个人高看她。
“我要嫁给你。”
父神的眸冷酷眯起:“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