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雪听了这话,一扭头,脸一红,然后一拳打了过去:“讨厌,谁跟你睡过!”
小拳拳捶胸口,本来是美美的事,可徐三现在后遗症还没消散,属于锤到哪都是全身疼的状态,所以田雪这一拳又让他酸爽了半天。
徐三的异样还是被田雪看了出来,于是她立刻说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也没使劲呀。”
“没事,打是亲,骂是爱。”
徐三咬着牙继续调戏着田雪,因为好久没这么干了,即使疼他也觉得值得。
在这个这个世界,要说他最信任的人男人就是李泗,那么女人就是田雪了。
与李泗不同,田雪与徐三接触,更多的是在生活之中,所以徐三觉得在田雪面前可以卸下更多的伪装。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哼!你就嘴厉害。”田雪羊装生气,然后向前靠近了一步,假装又要挥拳,可是拳头挥到了一半却无法再挥下去了。
“我别的方面也很厉害!”徐三说着也向前走了一步。
两个人距离更近了,田雪觉得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距离这么近,虽然还有一次比这次更近,但是这次感觉却更让她心动。
心跳开始加剧,身体开始发热,脚也不听使唤的向前跨了一步,身体前倾,展开双臂,缓缓地合拢。
手臂再次碰倒了他受伤的右手,随着他感到一阵颤抖。
抬起头,她一脸歉意地问道:“疼吗?”
“不疼,我抖是因为冻得!”徐三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实话。
一句大实话。
瞬间把田雪想要表白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回过神的田雪才发现,徐三现在花裤衩大体恤的装束实在不适合在块四面透风的车厢交接处。
气氛没了,田雪觉得很是尴尬,脸红瞬间红到了脖子。
转身欲要逃走,结果却被徐三一把拉住,田雪也没有反抗,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双手相拥,徐三低声说道,“想我了吧?”
“不想!”田雪靠在徐三怀里死不承认。
“那你想我家的面条?”
“嗯!”田雪低声回应了一下。
“是不是还想我家炕头?”
“流氓!谁想你家炕头!”嘴上虽然不承认,但是她此刻却不禁回想起坐在炕头磕着瓜子,听徐三讲故事的日子。
想着想着,便把身子想后蹭了蹭,企图距离把距离拉的更近。
“如果想,那就回去看看,面条和炕头随时欢迎你。”
“那你呢?你就不欢迎我吗?”田雪的语气有些嗔怪,好像在撒娇。
徐三手臂收紧,感受这田雪身体散发的温度,暖和一点了。
没等到回答的田雪有些不高兴:“怎么不说话了?”
“你都不想我,我干嘛想你。”
“就不想你,就不想你!”田雪依旧死鸭子嘴硬,可她现在依旧满脸娇羞的享受着徐三的拥抱。
“可是我想你啊!不过是偶尔的。”
“哼!那我也是偶尔。”
“纸条看了吗?”暖和了一点,徐三把话拉回到了正题。
“看了,我跟爹说了。他说留在太远主持大局,不让我参与。”田雪有些失落。
“你爹是对的,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在外面也好有个照应,万一事态发展到了严重的地步,老爷子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嗯,我爹也这么说的。”
“其实,最好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虽然损失点钱财,但起码没有无辜百姓枉死。”
“这次很严重吗?”田雪没有见过大毅之殇,所以对于自家老爹的紧张很不理解。
“无法形容,我只是希望不要再见到那种情况。”徐三叹了一口,语气有些哀凉。
徐三的话引起了田雪挂在心底的担忧,“我开始担心我爹娘了,你说他们不会有事吧?”
“不会!”徐三语气坚定!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爹都快五十了,现在头发都白了一半,他的身体可不比咱们年轻人。”
“因为他有钱啊!所以不会有事。”
虽然不理解徐三的话,但是她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相信徐三。
“你去燕京干什么?方便说吗?”
“具体目的先不能说,因为这件事比较特殊,虽然跟组织没关系,但是却跟抗战的后期有着很大关系。不过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忙?”
“钱!”
“多少!”
“十万大洋!”
“啊!”
徐三这次开口真是惊掉田雪的下巴,因为这个数目太巨大了!
想当年老阎建钢铁厂才用了20万大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