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他勇气可嘉。
但也要又承受应有代价的觉悟。
季安黎欢欢喜喜过来,离开的时候似笑非笑阴阳怪气:“不错啊,都有人专门为你考进这里,真让人羡慕。”
蔺璟本来应该担心的,可瞧着季安黎垂着的眉眼,愣是强压着才能压住上扬的嘴角:“还行,比不上安安有旧竹马发消息约见让人羡慕。”
季安黎睨他一眼:“翻旧账有意思吗?”
蔺璟终于没压住笑意:“有,所以……安安你是在吃醋吗?”
季安黎抿着唇,半晌,慢慢转开视线,铿锵有力回道;“没有!”
蔺璟跟在他身后:“不,你有。”
季安黎回头瞪他,干脆不理人
,他说没有就没有,到底今天是谁抓包谁?
蔺璟一直跟着季安黎回到寝殿依然没忍住笑眯眯的,甚至吃饭的时候对着二崽难得露出慈父笑:“要添饭吗?吃饱了吗?要父亲喂吗?”
二崽硬生生被吓得打个饱嗝,对着爪爪,怀疑崽生:他今天没、没捣蛋吧?父亲怎么好吓银。
一直等带着两个崽崽消完食送到老公爵寝殿,蔺璟心情极好回了二人的单独寝殿。
今天一定要单独记录,是能载进婚史的一天。
季安黎洗完澡出来,他觉得有些热,但想想夏天到了,也没多想。
一出来就看到蔺璟正在一个日历前认真写着什么,多久没见到这种老物件,本来不想理他的季安黎到底没忍住好奇心上前。
可一眼让季安黎沉默了:他到底几岁?
蔺璟正在认真在这一天下方写着:【安安吃醋,他心里有我。(开心五颗星)】
季安黎忍了忍,还是忍无可忍,一把扔开毛巾,跳上蔺璟的背,歪头在他脖子上磨了磨牙:快,要么擦掉,要么我就咬下去。⒒”
蔺璟声音笑意愈深:“安安说要咬我,他愿意和我亲近,他心里有我。我要记录下来……”
季安黎搂紧他的脖子:“我没有!”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三个字说出来有气无力,更像是撒娇,季安黎脑子晕乎乎的,蔺璟反而是最先注意到的。
也不写了,把笔一扔,手臂探到后面揽着腰一转,把人抱在怀里,低头果然瞧见季安黎比平时红不少的脸。
他凑近嗅了嗅,恍然大悟,对上季安黎抬眼看过来的目光,呼吸都急促不少,声音也带了诱哄,又轻又带着蛊惑:“安安,你发热了。”
季安黎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什么,这种情况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倒是习惯了,含糊道:“哦。”
蔺璟抱着人大步往前,将人放下时,终于没忍住问出声:“安安,你还记得我们还有什么属于伴侣该做没做的吗?”
季安黎呼吸着两人之间相同的信息素,意识逐渐迷离,却因为信任放任沉迷:“嗯?什么?”
蔺璟的掌心轻轻拢住他的后颈,极轻摩挲。
以前不敢想,甚至没敢问,可这一刻,他终于抑制不住骨子里的占有欲与索要不容对方有离开机会的承诺:“安安,让我彻底标记你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应诺却又像是纵容:“……好。”!
年轻人白了脸,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考进来,怎么能就这么走?
蔺璟一开始听到对方那番话就要皱眉把人赶走,结果季安黎一出现他就发现了。
顿时紧张不已,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年轻人,只担心安安不会误会了什么不会生气了吧?
直到季安黎到了近前,不仅没生气还投怀送抱,他才放下心,赶紧表明态度。
年轻人不甘心,可下一刻对上季安黎抬起的眼,与下半张脸粗狂不同,上半张脸精致而又昳丽,还有些眼熟……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见过的年轻人脸色彻底惨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噗通跪了下来:“陛、陛下……”
季安黎却没理他,挖墙脚挖到自己跟前,他敬他勇气可嘉。
但也要又承受应有代价的觉悟。
季安黎欢欢喜喜过来,离开的时候似笑非笑阴阳怪气:“不错啊,都有人专门为你考进这里,真让人羡慕。”
蔺璟本来应该担心的,可瞧着季安黎垂着的眉眼,愣是强压着才能压住上扬的嘴角:“还行,比不上安安有旧竹马发消息约见让人羡慕。”
季安黎睨他一眼:“翻旧账有意思吗?”
蔺璟终于没压住笑意:“有,所以……安安你是在吃醋吗?”
季安黎抿着唇,半晌,慢慢转开视线,铿锵有力回道;“没有!”
蔺璟跟在他身后:“不,你有。”
季安黎回头瞪他,干脆不理人
,他说没有就没有,到底今天是谁抓包谁?
蔺璟一直跟着季安黎回到寝殿依然没忍住笑眯眯的,甚至吃饭的时候对着二崽难得露出慈父笑:“要添饭吗?吃饱了吗?要父亲喂吗?”
二崽硬生生被吓得打个饱嗝,对着爪爪,怀疑崽生:他今天没、没捣蛋吧?父亲怎么好吓银。
一直等带着两个崽崽消完食送到老公爵寝殿,蔺璟心情极好回了二人的单独寝殿。
今天一定要单独记录,是能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