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油面中年老板,一边淡定地磨搓着手中的玉扳指,一边微笑着开口:“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靖王殿下还是如此执着于书画,真不愧靖王之名。”
这个时候还拿靖王说事,如果他们这次没有足够的把握,又怎么敢来?
靖王?不过是一个色欲熏心玩物丧志的纨绔罢了。
在应州那是他的地盘,他确实可以横着走,谁都得顾忌他三分。
可这里是京城,能降得住他的可是大有人在啊。
“张老板所言不错,可也正是因为有靖王殿下这种真正的爱画之人,才养活了我们这些卖画的不是?”王承平闻言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回击道。
靖王之名,在这京城谁都知道是不学无术的代名词。
可在他们这些画铺老板的眼中,却是最大的金主,这无论是谁都不能否认。
而且就算靖王是纨绔,可好歹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不是如他们这种草民所能轻易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