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泛着猩红,血丝布满整个眼球,目光森森。
“做错了事,就该承受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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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的被告书很快就送到了傅潭州的手里,
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乔栖会直接把他告上法庭。
非法监/禁、故意伤害、猥/亵、暴力……种种罪名像是利刃一样刺在自己身上,她居然真的想要他坐牢,还是越长越好的那种。
傅潭州手里攥着被告书,傅家专门请了律师,跟着他一起在开审前做庭外协商。
那是他在处理因为这件事带来的公司负面影响的这几天后,第一次见到乔栖。
乔栖看上
去丝毫不难过,反而整个人都透露着精神。
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傅闻悉。
几天前,傅潭州从监控中看到乔栖是跟傅闻悉走了的,他立马就去找傅闻悉了,但是公司莫名其妙爆出一系列问题,再加上被告这件事在他接到法庭书的那一刻,就已经传遍各大商业公司了,他被缠得脱不开身。
傅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傅潭州的爸妈也在找傅闻悉,可他自从带乔栖走后就一直没有回傅家,让人打听了才发现,傅闻悉专门请了保镖保护他和乔栖,并由公安机关的专人保护居住在酒店。
傅潭州得到这个消息后,没有因为被告感到害怕,反而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温瑟瑟居然敢和别的男人单独居住酒店那么多天!
他不能忍,一刻也不能忍,所以他接受了联系律师庭下和解的方案,就是为了和乔栖见面。
此时的乔栖还沉浸在自己胜券在握的喜悦中,完全没想到傅潭州的真正意图,还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对他说:“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你做了那么多变态的事,就该受到惩罚。今天就让爹为你科普一下,我国是个法治社会……”
“是吗?”傅潭州打断他,沉声开口。
傅闻悉上前,说:“潭州,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温小姐的事,现在还不知悔改的想着和解,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你闭嘴!”傅潭州带着戾气低吼了声。
他只要一想到他俩之间的关系,就来气。
乔栖看不惯了:“我去、你拽什么拽!嘴巴那么闲得慌不如去公共场所,挨个把马桶舔干净做个人人称赞的好东西,跑来这牛鼻哄哄的干什么?那么喜欢装B,下辈子直接投胎成一条内裤得了!”
“温瑟瑟!”傅潭州憋着一股闷气,看了眼乔栖,又瞥了眼站在她旁边勾唇笑的傅闻悉,眼神一冷:“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我当然有啊。”乔栖点头。
“什么?”傅潭州眼睛一亮。
“我不仅有话想说,我还有东西想送呢。我想对你说的话是、你吗死了。至于我想送的东西嘛……”她在傅潭州盛满怒火的眼神中继续道,“我想送你妈一朵花,可是我转念一想,我没有花,你也没有妈。”
“你!”
“你什么你!你妈骨灰大放送!垃圾司马东西,干了那么多恶心事,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想我坐牢?”他沉默了会儿,神情意外的落寞。
“我不仅想你坐牢,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被枪毙!”乔栖挑眉,“所以你也别费心思想来找我和解了,不可能。”
“你想我死?”他又问了一遍,眼底有些复杂的意味。
“何止啊,等你死了我还想把你的尸体挂在客松上喜迎八方四来客呢。”
“好啊。”他突然笑出声。
“蛤?”
乔栖觉得她没听错吧,狗男人什么意思?想死
吗?
“你想我死,我成全你。我们法庭上见,我想看看,你怎么送我去坐牢。”
嚣张!
视法律于无物的司马东西,你敢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乔栖扬起下颚,神色睥睨:“你放心,对于送你去坐牢这件事,我有绝对的信心。”
傅潭州冷冷的看着她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瞄了眼身旁笑得温润却又心思缜密的傅闻悉,冷冷一笑:
“那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