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远的青州,家里之前经营着城内数一数二的药铺,后来父母早逝,这才来到了上京。”
“这是属下派人连夜赶赴青州取到的族谱。”
殷玄铮接了过来,果不其然在上面的一页角落里见到了谢矜的名字,看着族谱的书页都有些泛黄,想必也应该是有了些年头。
“至于谢小姐……”说到这里,凌轩顿了顿道∶“谢小姐多年前便离开了宣平侯府,去了京郊的庄子,虽然也算得上擅长打理庄中事务,不过因着身体原因深居简出,平日里极少离开庄子。”
“以及那条绣帕,也确实是长乐郡主在锦绣坊定做的,当日还是长乐郡主的侍女珠儿亲自把东西取走的。”
“这谢矜姑娘和谢小姐……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同一个人。”瞥了一眼凝眉沉思的殷玄铮,凌轩又试探性地道∶“要不属下再回去接着查查?”
凌轩尽量让自己的语言委婉了一些,只是话里话外,都在用铁的事实告诉殷玄铮,他要找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毕竟光是谢矜的身份他便已经查上了两三回,确实没有觉出什么异样。
殷玄铮也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靠在椅背之上微微阖眼,沉声道∶“就这样吧,不用再去查了。”
“太学堂那边可有消息?”
凌轩摇了摇头,这才道∶“属下按照吩咐把信和药一并送去了薛氏药铺,不过薛掌柜说,谢姑娘这几日都正在家休养,恐怕是暂时没有精力。”
“那薛掌柜可有具体说说她的伤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殷玄铮心下又是难免有些焦急,毕竟那日他是亲眼看着矜矜面色有些不太好,想必也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
“薛掌柜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普通的撞伤,多养上几天应该就可痊愈。”
殷玄铮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心中仍然有些疑窦,谢姝月与谢矜既不是同一人,那谢矜的未婚夫,又到底应该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