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妙绝妙绝!”马武明听的神清气爽,抚掌大笑。 “呵呵呵,有趣有趣。”蒋天生啧啧赞叹,果然不愧是咱们大周第一才子,随便出个对联都如此有趣,太特么有趣了。 这次轮到段凤年脸色发黑了,但刚才他那么嘲讽人家马武明,马武明都没恼,现在轮到他头上,自然也不好翻脸。 但萧辰这个对子明摆着就是骂人啊! 可是想要对个下联回怼他吧,气急之下,却也想不出来。 至于刘鹏举,其实并非是什么儒将,只是喜欢附庸风雅,他帐下门客中,倒是颇多舞文弄墨之辈,平时没事总是召集他们一起‘吟诗作对’,听的多了,肚子里也算是有点墨水儿但也不多。 比如刚才他出那个上联,其实是之前门客们做的,他只是记住了而已,否则他哪有这般急才,随便就能出口成章,对成巧对? 所以人家萧辰出下题目,他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是对不上来。 “怎么刘将军这是不肯赐教吗?”萧辰等了他半天也没见他对出来,笑道,“要不然我来对个下联也行,只是怕又冒犯了刘将军你的尊讳,惹你生气不好。” “说好了是文字游戏,大家都不生气,萧辰你既然能对下联,就说出来嘛!”李世忍着笑道,“只管卖关子做什么?” “是啊萧大人,就许马大人,段大人两位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许咱们刘将军额头跑马?”蒋天生笑道,“都是大人大量,断不会因一个小小玩笑就你跟萧大人计较的。” “既然如此,下联有了。”萧辰笑着说出了下联,“劉将军丢下金刀,比卵不如!”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都哈哈大笑,就连李丰都忍不住噗嗤一声,喷了出来。 刘鹏举瞠目结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变换不定,就也极为精彩。 大家伙见了,更是忍不住的笑。 “既然是游戏,诸位大人兴致又这么高,那小人我也凑个趣出个上联来请教萧大人,若有冒犯之处,大人休要见怪。”一旁的孙志忽然开口道。 “孙先生不必客气,只管指教就是,在下洗耳恭听。”萧辰淡淡的道。 “小人这个上联却也是犯了尊姓的,‘肃草地毛怪,随风常摇摆。”孙志说罢还解释了一下,“肃草这种草,西北较为多见,萧大人在燕云多年,想必知道?我们家乡人俗称此草为地毛怪,只因他从来都站不直,一点风吹就摇摆不定。” 肃草是什么草在座几人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两个字儿组合起来,就是一个‘萧’字儿,萧辰的萧。 这是语带双关,既骂了萧辰是个地毛鬼怪,还嘲讽他为人狡猾,惯于左右摇摆。 “呵呵,下联也容易对的很。”萧辰一声冷笑,“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子’和‘系’加起来是个‘孙’字,而孙志又名为‘志’……不得不说,这个下联对的真特么的太好了! 别说马武明,蒋天生他们几个鼓掌叫好,就连孙志都大为佩服。 萧辰这小子别的不说,就这份急智应变也当真敏捷之极。 真亏他咋想出来的? “这都是戏谑玩笑,大家伙谁也不准记在心上!”李世笑道,“我瞧也不必再对什么拆字的联了,倒好像是小孩子制气似的……若是大家伙有兴致,咱们就以……就以这戏台为题,再对几个来耍子。” “那我出一个上联来请萧大人对一对。”程友文道,“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亦非我。” 不愧是翰林出身,上联出的就也蛮好,戏台上装扮起来的戏子,照镜子看自己时,可不就只有角色,没有自我吗? “装谁像谁,谁装谁,谁就像谁!”萧辰随口而出,对的那叫一个工整。 不愧是大周第一才子…… “曲是曲也,曲尽人情,愈曲愈妙!”王安邦来了兴致,也出了个上联。 “戏岂戏乎,戏推物理,越戏越真。”萧辰喝了一口茶便即对上。 “知我春秋,罪我春秋,谁誉谁毁?”李丰也口占了一句,应是有感而发。 “待以国士,报以国士,为己为人!”萧辰对的真是太特么的巧妙了,李丰听了都连连点头说好。 “一母两生,难为兄难为弟。”李世似乎也是心有所感,脱口而出了一句。 “千秋奇遇,有是君有是臣!”萧辰应声而对,令众人为之叫绝。 李世李丰两人出的对子可也跟戏台无关,均是心中所想,都是满腹牢骚。 李丰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被人理解,甚至连皇上也对他存有疑心,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