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翠也没有告诉萧辰该怎么办,只说顺势而为,也许她也无法预料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 但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大家伙一起面对就是了。 这也并非是你萧辰一个人的麻烦,因为当我们相识的那一天起,咱们的命运就已经联结在一起了。 “翠姑姑,你对沧海剑派了解多少啊?”萧辰问道。 “就也不多,呵呵,你问我都不如去问赵公明,他还跟沧海剑派的人打过架呢。”欧阳翠道。 “那老头儿嘴巴紧的很,当时问过他,他什么也不肯说。”萧辰道。 既然赵公明不愿意提起,萧辰就不会逼问,因为感觉那可能是他的一段伤心往事。 “张楚秋不也去找沧海剑派了,不知道找见了没有?”胖子问道。 “那你去问他呀,问我干什么?”欧阳翠嗔道。 “你看翠姑姑你这话说的,他那个脾气谁敢招惹啊?如果有人敢,那就是翠姑姑你了。”胖子笑道。 “没有的。”欧阳翠摇头。 “也不必去问他们了,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沧海剑派弟子吗?”萧辰道,“胖子回头你给他上柱迷魂香。” “没用的。”欧阳翠道,“此人天性淳朴,心无杂念,这样的人迷神香也迷不住他,再说他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只怕他连他师傅是谁都不知道,甚至见都没有见过。” 也是的,要不然他师傅也不会派这么傻乎乎的弟子来华夏公然杀人了。 有时候你感觉很好对付的人,其实是最难对付的。 可是柳生奇云自己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萧辰这帮人才是很难对付的干活。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跟大家伙一起吃了早饭,精神百倍之下,便即要杀人了。 当然在杀人之前还是很贴心的给萧辰留下了写遗书和说遗言的时间,就也并不着急。 “柳生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非要杀我干啥?”萧辰也觉得这小子真是神奇。 “是师傅让我杀你的。”柳生奇云永远就是这么一句,这就也足够了。 “你师傅是不是神照皇帝啊?现在我们两国就要打仗了,所以才派你来杀我?”萧辰道。 “咿呀(不是)。”柳生奇云听不出这是玩笑,依然很认真的回答,“我师傅不是神照皇帝,他也不是东瀛人,他是华夏人。” “噢?你怎么知道他是华夏人呢?”萧辰忙问。 “是他告诉我的。”柳生奇云道。 “你师傅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有没有胡子?”萧辰问道。 “不知道。”柳生奇云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他来的时候都也不许我看他,他交给我剑法的时候也都是用说的。” 果然不出欧阳翠的所料。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胖子都听不下去了,你连你这个师傅的面都没有见过,就替他玩命杀人? “有的。”柳生奇云道,“我小的时候生了一种残疾不全,叫做麻痹的病,我的父母觉得我是长不大的,就在五岁的时候把我放在一个木盆里,丢到了海上,当做是给海神的祭品,是我师傅救了我,还治好了我的病。” 他说的平平淡淡,似乎是讲诉别人的事情,萧辰等人听着却颇觉心酸,因为没有什么是被亲生父母抛弃更凄惨的事情了。 “柳生君也是东瀛南部的人吗?”千叶灵用东瀛话问道。 “是的,我还记得我的家乡是出绳县,怎么小姐您也是东瀛人?可以请问您的名字吗。”柳生奇云彬彬有礼。 “您太客气了柳生君,我叫千叶灵。”千叶灵道。 “那您一定是千叶县的人啦,我们的家乡是相邻的呀!”柳生奇云大喜,不料千里之外的燕云,还能遇见家乡的人。 “是的,我小时候还很喜欢去你们出绳县的白鸟滩去玩。”千叶灵眯起了眼睛,思绪飘荡,回到了小时候的家乡。 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在海水里行走,沉没过了腰间,就好像是海面的水草,在海风中飘摇……”柳生奇云忽然唱起了家乡一首古老的民谣。 “海岸上的白鸟,不在海滩上行走,悄悄的飞过一个又一个的石礁……”千叶灵也跟着唱道。 “千叶你唱歌好好听……”胖子心中隐隐生出一股妒忌之意,你唱歌这么好听,可是从来都没有给我唱过,本来要酸一下子,却见千叶灵的大眼睛中蓦然笼罩了一层雾气,赶忙闭嘴,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现在的白鸟滩上已经没有白鸟了,那里只有很多很多的军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