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没有找到,可前些年她忽然前来找来,久别重逢,我自然是十分欢喜……”
“我是一直都当她是我的小妹子一样,也不知道她怎么鬼迷心窍的就说喜欢我,我当然不允了,但这个丫头执拗的很,怎么劝也不肯听,打她骂她也都没用,就是不肯改变主意,还将自己的头发全都削了,扬言非我不嫁。”
“我生气之下,就将她给赶走了,以为她离开我就会幡然醒悟,谁料十几年过去了,她再回来,还是那个样子……她也是孤苦伶仃的,我也不忍心再赶她走,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我对她也……当然也还是没有什么过逾的举动。”
事情是发生在慕容恒一次冬季出巡的路上,因为盔甲棉衣甚为厚重,他又步行走了很多地方,回营后便觉浑身燥热难耐,自恃身体强壮,不顾部将劝止,直接卸去了盔甲。
不但用凉水冲了一个澡,还喝了一大碗带着冰碴的凉茶,爽是爽了,但爽过之后却就悲催了。
当晚就得了一个极其要命的‘脱盔卸甲风’,直接躺倒不起,高烧不退,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