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节制才最为稳妥。”萧辰道,“但这话我也没法跟皇上说,最后还是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
“冯轼先生说皇上想要集权,萧大哥你却说皇上要分权,你们两位究竟谁手的准成一些哪?”李秋道。
“其实都一样。”萧辰道,“社稷权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有时候合了还的分,有时候分却是为了合……皇上的帝王心术,深不可测,咱们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看一步走一步,别想着跑,只要能走稳了就行。”
“说句心里话,有时候我都替父皇累的慌,你瞧他才五十出头的年纪,鬓间却也全都白了,感觉做帝王就是一个苦差事,我都想象不到这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李秋道。
“呵呵,皇上是乐在其中,他的快乐,你想象不到。”萧辰道。
“有什么快乐的?”李秋道。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萧辰道。
“呃……”李秋额头三道黑线,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