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只能考个举人,无法入京城继续考会试这件事,一直如鲠在喉,面对殷勤教诲的老师他总是难以开口。
但老师所说的道理却令他犹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
想了许久,他最终拱手朝老师行礼,答了四个字:“学生受教。”
看学生又紧张了,谢佑齐再喝一口茶,与他放松闲谈道:“虽然这次抓了东南省许多官员,但东南省还是在严大总督的管辖范围内,从近年他的动向来看,多半是瑾王的忠实拥护者。听说陛下登基这五年以来召他回京,他总以东南省倭乱或其它借口为名,拒不回京,这次容亲王快刀斩乱麻帮他解决了倭乱,呵,若陛下再召见,就不知他会以何做借口了。”
裴芝奇叹气道:“没想到倭乱背后竟还有这许多牵扯。”
谢佑齐呵呵笑道:“话说回来,上次老山长说你跟一个文武双全的人很像,你猜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