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舍得。
二人现在见一面太过艰难,他不想用争吵来度过这本就为数不多的时光。
“你——啊!”
江意一句话还没说完,傅奚亭掐着她的腰就将她托了起来。
她潜意识中伸腿夹住男人的腰肢。
“低头,乖宝。”
江意极其听话的,低头吻住了傅奚亭的唇瓣。
这夜、冬日夜晚呼啸的寒风成了二人夫妻生活的伴奏。
午夜、阿姨起来上厕所,隐隐约约听到二楼主卧有响动,瞬间,脸色一凛。
成年男女的那点事情,她都是过来人了。
想上楼去查看一下情况,但又觉得并不合适。
虽说他是副董的人,但现在二人已经离婚了。
太太跟任何人发生关系,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的自由。
阿姨踏上楼梯的脚步,缓缓地收了回来,一声叹息,在这静谧的夜晚稳稳响起。
凌晨两点,江意窝在傅奚亭的腋窝下微微喘息着。
傅奚亭这段时日跟疯了一样。
全然不是以前那个顾及她感受的人。
用他现在的话来说,饿久了的人就会暴饮暴食。
且饱一顿饥一顿地,不知道下一顿是什么时候,这种情况更是折磨人心。
他说的凄惨,说得可悲。说得江意心里mmb,但面上还得流露出同情的神色去哄他。
“傅董,你在这么下去,我迟早要被榨|干。”
傅奚亭浅笑:“不该是我?”
“你看你像吗?”
男人无奈浅笑,伸手搂住江意的身子,讨好似的吻着她。
午夜的静谧被短信声打破。
傅奚亭伸手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
入目的是一条短信:【傅董,太太卧室里好像有异性】
“谁?”江意好奇。
傅奚亭顺手将手机递到她眼前。
江意看了眼嘴角微微抽了抽:“傅董,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偷|情?”
“换个词。”傅奚亭对这二字颇为敏感。
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
“那——夫妻情趣?”
听到这四个字,男人猝然失笑,搂着江意往胸前按了按:“我的乖乖哟。”
他浅笑着抵着她的额头,胸膛轻颤:“这种日子多一天我都不想过了。”
江意搂着他的腰缓缓推开,眸光清明,本来还有些困顿的人,这会儿全都清醒了。“你想干嘛?”
“干掉孟谦,一切就结束了。”
江意:………..
傅奚亭现在状态,三天一小疯,五天一大疯。
江意这心脏随时随地的都可能被吓得瘫痪。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个会哄人的人。
年少时分的成长环境,也没有让她体验过这种感觉。
她小时候,邹茵可没时间哄她。
对于这方面的技能,江意是在傅奚亭身上练出来的。
头疼,实在是头疼。
“你这跟撂摊子不干有什么区别?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我们前面所做的所有努力不都前功尽弃了?”
“那意意说,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江意稳了稳心神。
傅奚亭狠狠地叹了口气:“乖乖啊!”
“恩?”江意抚摸着他。
嗓音温软。
“你爱我吗?”男人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爱吗?
傅奚亭好像很少问这么直白的话题。
爱不爱重要吗?
江意一直觉得这不重要。
她的身边多的是那些不爱却仍然能度过一生的人,而自己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爱傅奚亭吗?
不确定。
江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的属性太过广泛,每个人爱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江意不确定自己的感情算不算得上是爱。
那些年孤苦伶仃的生活,以及和林景舟在一起的那些年。
给了她不好的参照。
以至于后来她认识傅奚亭,也会将这种参照带到自己的生活中来。
“在我这里,忠诚比爱更重要,傅先生,对你忠诚与你相伴是我爱你的方式。”
………..
“时小姐。”
陶娟大清早地给时月打电话没人接。
于是来了她的住处。
刚一进去看见的是躺在沙发上一脸惨白的时月。
她提在手上的早餐,不自觉地掉在了地上。
而后急急忙忙奔赴过去,蹲在沙发旁边望着时月一脸紧张:“您怎么了?”
“时小姐,时小姐。”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医院的急诊科里,医生围着时月展开了检查:“病人什么情况?”
“她怀孕了,我早上去她家的时候发现她昏迷不醒,于是送了过来,其他状况我也不清楚。”
陶娟站在急诊科门口。
一时间心里慌张。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纠结了半天,想了半天,于是拿出手机给成文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