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同的选择罢了,这段话是您曾经说的,人可以短暂的迷失自己,但不能长远的麻痹自己双眼逃避问题。”
2010年八月至2011年二月十七日寒假结束。
江意跟傅奚亭的交流处在一个和谐的频率上,争吵时常有。
但傅奚亭总能温润化解。
夫妻生活也颇为和谐。
10年十月,江意为了学业方便在学校定了间单人宿舍。
而傅奚亭,开始频繁的往返学校与东庭集团之间。
伊恬与素馨成了这间一室一厅里的常客。
傅奚亭夜间应酬时,会提前短信告知江意,夜晚归家会给她带夜宵。
亦或者,煮点简单的素食充当二人的晚餐。
傅奚亭享受这段时光的相处,大概是江意忙到没时间吵架。
让他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10年深秋,傅奚亭赵家出来,方池驱车送他去机场时看着路边飘落的枯叶,喃喃自语:“入冬了。”
10年隆冬,宿舍没有暖气,傅奚亭命人装了空凋,但宿舍楼的电路老化带不动,时常是他们一开空凋整栋楼就跳闸了,傅奚亭好几次深夜出去拉闸,久而久之。
这人脾气上来了。
财大气粗的拨了一笔款项,整改了整个首都大学的电路。
江意在首都大学的名声在傅奚亭一笔笔毛爷爷中被越砸越深厚。
她的出名,离不开傅奚亭这个财神爷。
11年春节。
傅奚亭正在天南海北参加分公司的年会。
江意从首都大学学术大楼出来时,恰好天空小雨纷飞。
她站在屋檐下,想起了这大半年的光景。
不免觉得人身实在是太过戏剧性。
她藏拙,接纳自己是江意的事实。
在傅奚亭妻子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为的,只是能获得一份不一样的人生。
10年八月至今,首都豪门世家里并未因为她而有过多的变化。
这年春节,江意与傅奚亭回江家吃年饭。
推门进去,赫然发现坐在屋子里的江阔与邹茵。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半年都是一场虚无的梦境。
伊恬迈步过来挽住她的手,用温淡且自豪的语气同她介绍邹茵及江阔。
11年二月三日除夕,傅奚亭电话不断,江意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抱着猫回忆这半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