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分道扬镳了?”
“傅董觉得呢?”
“傅董这个五年之年不离婚,是针对江意这个人,还是针对江芙这个人?”
“我若没记错,傅董曾扬言,不听话就扔了之类的言语,我现在在傅董心里,属于哪种人?听话?还是不听话?”
傅奚亭素来知道女人记仇,但如今江意翻旧账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意料之外。
“有句话,江判可能没听过。”
“傅董指教。”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我爱你,你不听话也是听话,我不爱你,你听话也是不听话,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从不在于对方如何,而是在于自己如何看待这场关系。”
“同理,林景舟也是如此,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婚后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再有下次,不是打断你的腿,就是打断林景舟的腿,你记住了。”
前一秒,江意还沉浸在傅奚亭的温情告白之中。
下一秒,男人杀伐的语气带着凶狠的杀意。
昨夜,林景舟联系上了江意。
确切的说,是薇薇安的电话打到了江意这里来,林景舟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想与江意联系上,不曾想……江意未曾联系到,傅奚亭先知道了。
所有言语上的铺垫都是为了最后一句。一场交锋就此止住。
傅奚亭晨间去公司,江意就在豫园,脸上说不上好看。
下午两点五十,江意踩着点到了傅奚亭公司底下的国际商场。
因并不知道是哪家店,所幸进了自己上辈子时常进的一家名品店。
刚一进去,便见到了熟人。
徐之的母亲,徐夫人。
二人四目相对,火花在空气中无声的刺啦开。
徐夫人对江意,那可是印象深刻,自豫园一事之后,她每每提起江意,都是一句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开形容。
而今撞到一起,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老天有眼。
徐夫人乍见江意,颇有一种老天开眼让她大仇得报的感觉。
而江意见到徐夫人,总觉得自己倒霉。
“江小姐,好巧。”
“是挺巧。”
“一个人?”徐老夫人这声询问带着些许试探,若是一个人就好说了。
她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个大学校门都未出的女孩子。
江意怎会看不出这老东西的意思。
淡笑开腔:“傅先生一会儿来。”
“听说二位好事将近?”
“徐夫人消息这么闭塞的吗?”
江意客套话都不想说,开口就是嘲讽:“还是说徐夫人想向我确认什么?”
“江小姐小小年纪就这么狂妄,就不怕天道好轮回吗?”
“怕?身在地狱我还怕什么鬼?我只怕自己没别人有本事,至于其他的……徐夫人觉得我会放心上吗?”
江意无视徐夫人,迈步朝着里面而去,讥讽的目光落到徐夫人身上时带着不屑。
哗啦!
江意跨步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女孩子端起奢侈品店里的一杯茶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
“老早就听江思提起你这么号人物,今天一见,你还真是猖狂。”
江意抬手抹了把脸,眼前的陌生面孔告诉她,她与对方并不想识。
江意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
“你……”
江意又是一巴掌下去。
徐颂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但也不是不知晓首都发生的这些事情,即便不知晓,江思也会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跟她描述一番,久而久之,徐颂对江意这个人物,多多少少有了些刻板映像。
江意这一巴掌甩的干脆利落。
“你以为你是谁?”
啪————江意又是一巴掌甩了下去。
“我是谁?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江意冷怒的视线落在徐颂身上。
在高位待久了,她还真不知道原来底下的生活这么丰富多彩。
谈判院里的勾心斗角都是阴着来的,而这些豪门小姐的勾心斗角倒是明目张胆。
也不知该说他们胆大包天还是该说他们没有头脑。
傅奚亭低沉的声音在店门口。
“徐夫人莫不是对傅某有意见,女儿上完之后孙女上,轮番到我傅奚亭跟前唱戏来了?要不要我在公司楼底下给二位,让你们唱上几天几夜?”
“姓徐的女人倒是挺猖狂,徐小姐以为自己出国几年干的那些知三当三的事儿没人知道了?要不要傅某花点钱帮你唤醒大众的记忆?”
“这事儿跟傅董没关系吧?”
徐颂与傅奚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解之缘。
09年,傅奚亭手上一个副总,暗嗖嗖的将公司机密透露出去,傅奚亭多方查探才知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徐颂,奈何彼时多有顾忌,放了徐颂一马。
而今徐颂回来,且还站在他的地盘上来欺辱自己的未婚妻?
此事————不能忍。
江意听到徐颂这句略带讥讽的话,想起了09年发生的一起趣事儿。
为何说是趣事儿呢?
09年,首都豪门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