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有其他的意思,若是邀我们来表忠心,那我们可就要走了。”冯劫也冷笑出声。
“这”
众臣没想到争端来得这么快,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
“呵呵呵”
公子高一阵轻笑打破了尴尬,道:“李公说得对,冯公说得也对,但本君想问一问在座的诸位,国可否一日无主?”
“君上这话何意?先帝已经立下太子,虽未正式登基称帝,但也是储君,而朝中大事有内阁协同处理,怎么能算无主?”薛郡郡守皱眉反问道。
“吴郡守的意思是,我大秦皇帝得由那个被匈奴俘虏,出卖国家苟活的太子继任?”
还没等公子高发话,姚贾就面无表情地看向薛郡郡守。
薛郡郡守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似的冷笑道:“先帝也曾在旧赵为质,难道先帝继任王位也有问题?”
“吴郡守此言,未免有对先帝有些不敬吧”嬴丰眯着眼睛道。
薛郡郡守不置可否的道:“依老夫之见,此次宴会还是不谈其他,只管饮宴的好。毕竟今日乃君上生辰,吾等理应庆贺!”
“对对对,还是饮宴的好!”
薛郡郡守话音刚刚落下,其余几名郡守立刻点头附和。
公子高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悦地神色,转瞬即逝,然后再次举杯朝众臣道:“吴郡守说得对,今日”
“君上!下官要弹劾!”
还没等公子高的话音落下,一名御史便愤然地站了起来。
听到这话,众臣也纷纷将目光投在了那名御史身上。
而公子高则是会心一笑,挑眉道:“不知御史要弹劾何人?”
“薛郡郡守勾结六国余孽,不尊秦律,纵容土地兼并,图谋不轨等十八条罪状!”
“哗!”
听到那名御史的弹劾,全场哗然。
很明显,这便是李斯交代嬴丰安排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只要有人站出来反对公子高,就是污蔑他,也要杀鸡儆猴。
在场的没一个是傻子,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然而,令李斯和嬴丰没想到的是,那名御史刚刚站起来,外面就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砰!”
一道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呼。
“卧槽!发生了何事!?”
“哇哇哇这是什么味儿!”
“呕呕呕是金汁儿!”
“啊啊啊!谁这么缺德啊!我不干净了——”
听到这些不似人声的惊呼,公子高等人一脸错愕。
很快,杨熊就带着浑身污秽来到厅外,高声禀报道:
“君上!有人在府里捣乱!你们千万别出来!千万别.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在门外干呕了起来。
“还不给本君关好门窗!“
公子高脸色铁青,当即命令朝厅内的侍从下令。
但即使关闭了门窗,那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还是让厅内的众臣没了饮宴的心思,一个个捂着口鼻,面面相觑。
至于那位准备造谣薛郡郡守的御史,则尴尬地站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原本他还想在众臣面前表演的,结果现在根本没人搭理他。
就连那位被他弹劾的薛郡郡守,都无暇顾及刚才被弹劾之事,只想早点离开这筵席。
因为他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对公子高出手了。
而且能用此等恶心手段的,怕只有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秦王昊了。
其实不光薛郡郡守这么想,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这么想。
毕竟赵昊在咸阳是出了名的‘恶搞皇子’,且没少人被他坑。
但是如果赵昊在这里,肯定会感慨一句‘人在挖地道,锅从咸阳来’。
“公子,咱们挖了这么久,怎么一束光都没看到?”
累得气喘吁吁的二虎,摸着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赵昊瞥了眼他,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摸了摸软烂如豆腐的岩壁,沉吟道:
“效果如来福、常威他们预料的一样,确实有我的地方,才能挖出神奇的地道,而且挖掘的工具也跟来福、常威一样,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这”
闻言,大虎也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向赵昊:“是不是这地道认了主,只有来福、常威能挖,咱们挖不了,或者说,咱们挖不出光?”
“如果是这样,那咱们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啊?那该怎么办?!”
“公子.”
“先别急,容我再想想!”
赵昊抬手示意大虎二人冷静,然后在地道里来回踱步,直到脚下绊到一柄工兵铲,才自言自语地分析道:“如果地道只能来福、常威挖,那咱们的计划确实会落空,但我觉得不合理,因为地道的神奇效果,终究是因为我,否则那些光,为何只能由我碰?”
“可咱们现在的问题不是没挖出光吗?”二虎挠头道:“这没挖出光,公子想碰也碰不了啊!”
“没挖出光的是你们,又不是我!”
赵昊没好气的白了二虎一眼,然后随手捡起地上的工兵铲,皱眉道:“你们退后,让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