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大捷,自然是要奖赏的,却听赵昊反应过来道:“传本王令,册封陈胜为左骁骑将军,等战后再论功行赏!”
“诺!”
传令司马应诺一声,当即拱手离开了军帐。
这时,陈平走了进来,朝赵昊低声道:“大王,臣有要事跟你商量!”
“嗯?”
赵昊反应了一下,随即转头朝众将道:“都去忙自己的事吧,别松懈,谁要是在关键的时刻掉链子,本王就将谁送进宫给赵高当姐妹!”
“嘶”
众将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朝赵昊告辞。
目送他们离开,陈平才一脸严肃地道:“大王,可以收网了,他们今晚行动!”
“哦?这么快,莫非是听到了刚才的动静,知道涂山王出事了?”
“应该是的!”
赵昊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将他们全部抓起来,一定要明正典刑,否则日后军中的东西不安全!”
“诺!”
陈平拱手一礼,正准备告退,忽又听赵昊追问:“左贤王那边如何了?”
“三日前,韩信将军那边传来密报,说左贤王已经决定投效胡亥了!”
“那胡亥和赵高回咸阳了吗?”
陈平道:“据说在路上的时候听到左贤王要投靠他们,喜出望外,又折返回去受降了!”
“这么说,我这边也得加紧了,不然父皇就要蹦出来吓人了!”
陈平:“.”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上次传来的密信,如果我不回去,他就要自己解决那些人!”
陈平:“不是,臣只是好奇,大王要怎么回去,此去咸阳数千里!”
赵昊:“还能怎么回去,当然是飞回去啊!”
陈平:“飞回去?莫不是乘坐热气球?”
赵昊:“你猜?”
陈平:“大王的手段匪夷所思,在下很难猜测,不过,在下相信大王可以及时赶回咸阳!”
赵昊笑了:“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
陈平眨了眨眼睛,歪头道:“长得好看,又才智过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打人!”赵昊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陈平哑然一笑,随即朝赵昊拱了拱手:“大王勿恼,在下告辞!”
与此同时,冒顿军营。
这一天,对冒顿来说,可谓人生中最黑暗的时间,原本还以为能设计赵昊,打赵昊一个出其不意,结果颓山的雷区,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观。
他怎么也没想到,战争还可以这样打。
或许他是真的老了,但他真的很不甘啊!
可再不甘又如何,他必须要为匈奴想退路了。
而如今在他身边的,有且只有左谷蠡王和右大都尉这两名可靠的降临,其他匈奴王爷,不是整天想着女人的废物,就是老迈无力的废人,根本不能帮他什么。
但是,他的命令都发出去半天了,天都快黑了,左谷蠡王部众已经回来多时,右大都尉部众却没有回来,这让他隐隐生起一抹不安的情绪。
尽管比起二十万王庭军的损失,左大都尉那两万余骑兵没什么,但整个二十万王庭大军,只有六万骑兵,除了左大都尉逃回来的五千骑兵,他麾下也只有一万五千骑兵,剩余的两万都给了右大都尉和左谷蠡王。
如果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有闪失,这对冒顿来说,绝对是无法承受。
而正当冒顿想要传召亲兵追问两人消息的时候,一名亲兵从门外跑了进来,拱手道:“启禀大单于,右大都尉的部众回来了!”
冒顿大笑道;“走!去迎接我大匈奴的勇士们!”
亲兵面色一呆,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跟在冒顿后面,小心翼翼地走出大帐。
然而,冒顿刚走出大帐,也瞬间呆住了,不由面孔开始扭曲起来。
原本一万生龙活虎的匈奴骑兵,现在就好像一块被人啃得只剩残渣的烂饼,余者也是些歪盔斜甲,浑身是伤,一脸惊魂未定和劫后余生的疲惫与颓丧。
这完全是一副残兵败将的凄惨模样。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寡人,这是怎么回事?”
冒顿怒不可遏的咆哮出声:“希图尔!你给寡人滚出来!!”
他说的‘希图尔’,其实就是右大都尉的名字。
但却没有一人回答他。
直到一名手臂断了一只,满脸毫无血色的匈奴当户,颤颤巍巍地冲人群中走出来,哭丧着脸道:“大单于,我们奉命阻击秦军,结果大败而回,右大都尉与数名当户,皆死于秦军的火器之下,我等要不是跑得快,恐怕一个都回不来了!”
“怎么会这样?!”
冒顿握紧的双拳嘎吱作响,不由咆哮出声:“寡人不是命人传召你们回来了吗?希图尔何故违抗寡人的命令!?”
此时此刻,他的双目血红得犹如一头饥饿的苍狼一般,那名断臂当户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噤若寒蝉,唯恐他一个不高兴,将自己拉下去杀了,那自己岂不是白跑回来了?
良久,冒顿才平息怒火,咬牙切齿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是说!”
“回回大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