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赵昊不由眉头微皱:“我们损失了多少粮草?”
“回公子,我们奋勇抵抗,韩将军救援及时,也没损失多少,就十之有二!”
吴年连忙回答。
赵昊长舒一口气,忽又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道:“我军伤亡多少?”
“伤亡将近九成,比较惨重”
“这”
赵昊语塞,随即哽咽的拍了拍吴年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太难过,他们是为国家和民族而死,生得光荣,死的伟大,国家会好好抚恤他们的!”
“另外,你也不用担心,在越人趁其不备的偷袭下,你们能稳住大局,已经算是有功无过了!”
“是!”
吴年也松了口气,朝赵昊拱手一礼。
这时,一旁的韩信突然开口道:“公子为何留着那些西瓯人?”
“呵!”
赵昊呵了一声,笑道:“译吁宋为了夺权,连自己兄弟,父亲都算计,想必早就想好了联络其他部落,共同抵抗我大秦;
只要我留着这些西瓯人,他的算计将‘竹篮打水,一场空’!”
“妙哉!”
韩信眼睛大亮,不由抚掌笑道:“公子智谋远虑,韩信佩服!”
“好了,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老将军那边如何?”
“我已让柯北暗中接应老将军,想来应该无事”
“好!”
赵昊点头,然后扭头看向营外,又道:“我会奏请父皇,调派新的兵卒来固守,你觉得如何?”
韩信想了想,沉吟道:“固守虽好,但我觉得,当务之急应该追击译吁宋逃兵!”
“如何追击?”
赵昊皱眉:“我们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而且,越深入他们腹地,越容易迷失方向”
“呵呵。”
韩信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些西瓯人是通过飞鹰涧密道来这里的,只要我们沿着密道搜寻,肯定能找到西瓯国的驻地,甚至是都城”
“这”
赵昊瞪大眼睛,心说还是你脑瓜子好使!
这招顺藤摸瓜,简直妙不可言!
当即,赵昊就调拨五千兵马,跟随韩信,沿着飞鹰涧密道搜寻译吁宋他们的下落。
与此同时,灵渠,登船口附近。
一场偷袭之战,来得措不及防,屠睢还没反应过来,王翦马车就被推入河中。
幸亏王成与夏无且不顾身死,冲进河中救出了王翦。
然,也不知王翦是旧病复发,还是河水窒息,刚捞上来就断气了。
此时,屠睢正一脸自责地看着王翦的尸体,愤声道:“都怪我,没有守护好老将军!”
“将军息怒,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以破敌为主!”
王成一抹眼泪,沉声说道。
屠睢重重点头,杀意凛然:“好!我这就去杀光那些越人!”
“将军且慢!”
一旁的夏无且见屠睢说走就走,连忙朝他相告:“此地密林潮湿,不利于我军作战,老夫带了一些药物,可让皮肤保持舒爽,将军何不带点?”
“这”
屠睢脚步一顿,当即转过身来,皱眉道:“若有干爽的药物,可以抑制皮肤因潮湿而溃烂,还是分给全军比较好!”
“将军放心,我们此行有十余位医者,足够制备所需药物,只是现存的药物,还不够全军使用,只能满足部分将领使用!”
“原来如此.”
屠睢恍然点头,随即拱手一礼:“那就有劳了!”
说完,扭头看向身边的将领,又道:“消息传出去了吗?陛下是否派援军过来?”
“传出去了!陛下命赵佗将军和任郡尉前来救援!”
“好!”
屠睢精神一振,随后眯眼看着河对岸,冷声道:“那些偷袭我们的越人怎么样?”
“他们见老将军跌入河中,身死而归,马上就撤退了,仿佛专为老将军而来!”
一名秦军都尉答道。
“哼!”
屠睢冷哼一声,怒道:“这些该死的越人,我必将让他们血债血偿!”
“来人,立刻给我组织兵马,我要反攻!”
“将军不可!”
“废话少说,此战,为老将军而战!”
“诺!”
众将听说为王翦一战,顿时拱手领命。
王成,夏无且对视一眼,后者缓缓提上白布,掩盖王翦的尸身,而后看着河面,暗叹了口气。
另一边。
距离屠睢营地百米的位置,草丛攒动,一个乌黑的头颅,缓缓冒出水面。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发现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任何异常,才转头看向河案,捋去脸上的河水,露出泡得发白的面庞。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跌入河中的王翦。
当时他刚到登船口,准备下车,就遇到了越人偷袭,好在他早有准备,趁机将马车弄入河中。
后来一切都按赵昊的计划进行,最终逃离了那片战场。
不过,他也因此受了不少罪,忍不住埋冤起赵昊:“老夫这把年纪了,还要遭此等大罪,都怪那小子!”
“呵呵,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