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惨白地往后退了得有半米远——不退不行啊,不退感觉有生命危险,好像下一秒那两把双节棍就要落在他们的脑袋上,到时候开瓢的声音一定非常悦耳动听!
“噗哈哈哈……”左飞扬都快笑死了,他越看台上的小兔子越觉得是个大宝贝,觉得他真是单纯而不做作,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好不一样,“肖凯哥哥你太牛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神!五分钟之内我要这只小兔子的全部资料!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哈?”肖凯从脑海中将自己找来的人快速过滤一遍,但邪了门儿了,这只小兔子跟谁都对不上号啊?他到底哪儿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问题是你就算真的跪下来求我,我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他说的是真话,可其他几人根本不信。
只当他是想藏私了,呸!没良心的狗东西!
就在这几个人马上要起内讧的时候,却见台上风云变幻,眨眼间已是另一番光景——
兢兢业业的魅魔小姐姐手里捧着个巨大的冰盆,冰盆里晶莹剔透的方形冰块满的快要溢出来,散发着清幽的寒气。只见她先将冰盆放在距离舞台不远的架子上,自己则找了把凳子稳稳站好,再用一只直径大概十几厘米的瓷盘舀满了冰,用力朝兔美男的方向一洒!
啪啪啪!
李止空动作不停,双节棍在他手中变成了一扇密不透风的影墙,数十枚冰块居然一个没漏地全接住了!然后剧烈的撞击下,冰块碎成了冰屑,它们炸成一团,在空中如同一朵朵玉色透明的烟花,迷离的灯光在彼此间反复折射,如此短暂,却又如此美丽,美丽的就像一场惊鸿般倏忽飘零的幻梦,而编织这场幻梦的,便是台上那个神明一般耀眼的兔耳少年。
魅魔小姐姐保持着固定的频率一盘一盘地丢,直到她将满满一大盆冰块都洒完了,静默不知多久的观众们这才发出一声喟然的叹息。
此时,男儿当自强刚好快要接近尾声,李止空也没闲下来,他将那两把山寨双节棍快速拼接成一把齐眉高的长棍,然后手握其中一端,唰地朝台下某个方向遥遥一指——动作无比酷炫,脸上的笑容无比意气风发!
不知道的人,只会当他是在随意耍帅,但只有被他指着的陆渊陆大少知道,没别人,他针对的就是自己。
这小兔崽子还直接发声了:“我要你的花,你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别说要花,命都给你啊!”几乎所有手里还有花的观众都疯魔了,拿着花二话不说就往台上砸,很快,李止空的脚面就被一层鲜花全覆盖了。
作为幕后黑手,万恶的特权派,肖凯等三人也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他们手中不知何时又有玫瑰花了,最可气的是颜色还远比其他人更加娇嫩,仔细看花瓣上还带着颤巍巍的露珠呢!
可惜如此用心,也没换来台上兔美男的另眼相看。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一个方向,又挑衅又纯情,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嘟起,简直就像在朝谁索吻一样。
贱客三人组均咯噔一下,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
等等,那个方向——
几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去,果然,是陆渊个混蛋!他此时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类似黄鼠狼偷到鸡的无耻表情,手里拿着鲜花,大步朝舞台处走来,最后在小兔子面前站定:“好吧,你赢了,花我可以给你,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李止空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问他:“还娘娘腔吗?”
“……”好记仇的小兔子!
陆渊瞪着他的三白眼,沉默半晌,憋屈万分地摇了摇头。
“算你识相,”李止空得意的快要飞起来了,他超一个路过的侍应生招招手,取了支细长的香槟杯摇晃几下,“这花呢,是我凭本事自己挣的,你们定的游戏规则,所以愿赌服输,问我到底想你怎么样?陆渊哥哥,装傻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他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一把扯住陆大少的衣领,对准他的嘴狠狠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香醇的酒液很快便被他们分食殆尽。
良久,李止空气喘吁吁地推开他,用手背抹了把湿润过头的双唇,挑眉笑道:“这算我提前收取的利息,陆少滋味不错,我现在已经越来越期待了。”
陆渊双唇抿成一条线,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深吸一口气,输人不输阵地回道:“彼此彼此,利息付完了,随时等你过来找我收取本金……”
“这样吗?”李止空眼睛眯起来,笑得完全不像一只纯洁的兔子,而像一只传说中最爱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了,“那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本金的话,干脆就在今晚吧!”
陆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后悔就行。”
“为什么要后悔?你技术很烂吗?”
对这个杀人诛心的问题,陆渊明智地选择了忽视。
他技术很烂吗?
对不起,他根本就没有技术。
有些人表面上人生赢家风光无限——没见狐朋狗友都被这神奇的走向憋吐了血了吗——实际却是个从没复习就被抓上考场的弱鸡学渣。
陆渊:怎么办,哪里有这方面的速成班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