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确认其身份。
所有接到命令的终端,都会将拥有者的定位上传至他手中,附近的监控便会进入系统。
这是谁也不知道的黑科技。
指尖轻点桌面,拉弗格哼着歌,电脑合上,把一次性雨披套到身上,关掉灯泡,锁上门,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处无人知晓的安全屋。
“要先让谁觉得——”
“我是一个不那么厉害的人呢?”
他快活地自言自语,再次撑伞踏入雨幕。
***
东京警视厅为暴雨前的一场烟花秀震动,机动队和搜查一课的警察都行动起来了。
大量烟花的来源需要调查,并同时排查是否还有其他爆炸.物,爆.炸.物处理班的人员必不可少;而搜查一课则要调查在烟花绽放时死掉的人身份,圈起现场。
大雨中众人忙
() 忙碌碌。
套上雨披,松了松匆忙中系的太紧的领带,被一个电话从女友身边喊出来的伊达航从车上下来,一路快跑到死亡现场。
这一处,是豪华别墅区的其中一座别墅。
烟花升起的地点在别墅院子的中央,而死者将自己吊死在不远处的老树上,踩踏的椅子倒在地上,尸体已经被取下来、放进了裹尸袋里。
看过尸体那张惊恐的青紫的脸,又戴上手套捻了一撮烟花的残骸,伊达航皱起眉。
啧,雨下得太大,把很多痕迹都冲走了。
“监控能调出来吗?”他问。
“管理公司的人正在调取。”打着手电筒检查烟花的警员回答,“另有人去屋里查看了。”
伊达航点点头,抹了把被风吹到脸上的雨水,心中沉重。
他当时在房间里,倒是能看见窗外有烟花,但距离远,隔音效果好,在电话打来之前完全没在意。
烟花绽放的地点还在收集中,因此不能确定是否每一处都有人死亡——那可能都要近百起了。
但与烟花一同发生的连环死亡案件,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所作所为。
绝对是有严密组织和计划的犯罪团伙干的!
他咬牙切齿地搜集线索,将死者的身份和人际关系都从管理公司口中记下,思索为什么会成为犯罪团伙的目标。
“伊达刑警。”从房子里出来的警员小跑到他面前,表情紧张又怪异,“监控调出来了……很奇怪。”
伊达航迷惑地跟着进去,在檐下对方捧着的笔记本里看见了大概烟花绽放前半小时,院子中发生的事。
死者——一名略有些肥胖、是一家有名企业的董事会成员的六十岁男性,气喘吁吁地独自将烟花炮盒抱出,放在院子中央。
从这里只能看背影。
然后死者木呆呆地站在一边,直到闷雷炸响,他掏出火柴点燃引线,并转身走向老树,踩着椅子,将脑袋伸进挂着的绳子里。
三十秒后,像是后悔一样,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踢翻了脚下的椅子,没多久就失去活力,吊着在坠落下来的雨中晃悠了。
看起来像自杀,但是……伊达航的目光不由移向那盒已经被移到遮雨处的烟花盒上,没什么特色,任何成年人都能买到。
烟花竟然是死者自己带出来点燃的吗?
不会其他地方也是吧……他有些不安,因为这意味着案件的复杂性,与此同时,对罪魁祸首的愤怒也一同生出。
“伊达君!”负责搜查屋内的一名警员从别墅里跑出来,喊他,神情凝重,“书房里……有遗书!还有重要的、其他的东西!”
“!”伊达航一惊,连忙跟过去查看。
与其说是遗书,不如说是认罪书。
大咧咧摊开在书桌上、被签字笔压着的白纸黑字,由死者署名,写着死者生前二十年里,利用钱财进行非法交易、通过黑市购买肾脏、私下里以虐待女性为乐并把尸体藏在地下
室的一系列恶行。
仅仅只是文字都触目惊心。
伊达航一边示意警员拍照取证(),一边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去看桌上另外摆着的东西:一个保险箱,写着密码的便签贴在上方,字迹与遗书一样。
他没有贸然触碰,而是蹲下来检查书桌及地毯上是否有异常痕迹。
现在不能得出结论,需要与其他地点的情况汇总进行总结。
伊达航沉下心,没有多想。
……
雨水止不住地从天空落向大地,洗刷过建筑物和路边的绿化带。
“啪——”
皮鞋踩过积起的水洼,穿着雨披的松田阵平绕过堆叠的污水管,走到公园中央喷泉背后,打开手电筒查看被雨水浸泡的烟花盒子。
他去的上一个地点,放烟花的是四个不良少年;没有死者。
据说是在网上接的单子,要求他们在今天接到发送的消息时就立刻点燃引线,因为价钱不错,所以都答应了。
现在的这个……手电筒的白光下,是装了定时装置,简单易懂的物理小实验实操版。
松田阵平一边拍照记录,一边皱眉。
发射烟花的方法还不一样啊。
与同期班长一样,他也认为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团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