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等候!”
人群中有人趁乱呼喊,以图扰乱人心。
“退下!”太子不再遮掩怒气,双眼如鹰隼一样盯着明显是带头的几个人,而随着他这一声,詹事府前守卫的侍卫齐齐向前一步,做蓄势待发状。
看到太子要动真格的了,来人一哄而散,为首带头之人更是跑的飞快。
太子阴着脸和胤禛一起回到公房,将刚才收到的证据递给胤禛:“看看。”
胤禛快速看了一遍,心中的某个猜测更甚:“此事有异。”
太子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道:“别让人孤查到是谁!”
胤禛垂首而立,心中却已经有了猜测之人,他相信,太子心里也是有所怀疑的。
詹事府的官员全部动起来,彻查这么一桩舞弊之事,胤禛深陷其中,忙碌了两天都没回府。
齐布琛不放心来看他,两人在马车里见面。
“还没查出来?”齐布琛看他吃的狼吞虎咽,十分心疼。
胤禛中间歇了一口,才回答:“有人把考题在夜里偷偷送给那些考生,没有利益交换,就没有线索。”
其实查到这里,所有人都明白,这件事就是冲着太子来的,不为财不为利,只为了让太子差事办砸、威望受损。
齐布琛犹豫了下,没忍住道:“你说,会不会是隆科多?”
胤禛没有否定她的猜测,虽然现在太子一脉的人都认为这事是明珠干的,但隆科多不是和明珠一脉有勾搭,所以也不排除他。
“得有证据。”
胤禛匆匆吃完饭就要走,齐布琛抓紧问:“什么时候能回府?”
“不一定。”胤禛顿了下,“皇阿玛就要回来了。”说完就走了。
若在康熙回来之前,还不能查出个所以然来,那么这次的差事对太子和胤禛来说,就是彻底失败,训斥绝不会少。
可惜,虽然所有人都很努力,但直到康熙回京前夕,太子一脉都没有查出什么实质东西。这并不是正式科举,试题保管的并不如科举那般严格,基本没有线索,春闱都有舞弊呢,何况这种。
胤禛后来倒是每日回府,可也是早出晚归,齐布琛也只能匆匆看他几眼。
在胤禛忙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京城却有一个关于他的流言在悄悄流传。
“听说了吗?四阿哥前儿和温郡王为了争一个花魁打起来了!”
“什么花魁!明明是卖唱女!”
“不对不对,明明是个寡妇,就是朱新街上的那个鲍氏!”
“真的吗?那鲍氏我见过一回,柳条身段嘿~”
“嘿嘿。”
一阵猥琐的笑声后,有人确认。
“真的是鲍氏?”
“真的,我去打听了,鲍家这几日闭门锁户的,明显是没脸见人了。”
“哎呦,真没想到,不是一直说四阿哥不近女色吗?府里除了嫡福晋一个侍妾都没有。”
“就是,我家那口子还老羡慕四福晋。”
“屁!那帮子纨绔子弟能不好女色?天底下男人还有不好色的?都是装的!”
“就是!咱也就是没有银子,否则不得娶她个十个八个回去!”
“还十个八个,你也不怕榨干了自己!”
一阵争吵和起哄过后,终于有人拉回了正题。
“可四阿哥装这个有啥用?他想要女人难道谁还能拦着不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们说,我有个亲戚就在温郡王府,听说啊,四阿哥他就好寡妇这一口儿!四福晋就是搁在府里的一个摆设,实际上四阿哥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个。”
“嘶。”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随后是更加兴奋的讨论。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竟也有了不小的规模,但因为都是在底层传播,上层人家都还不知道。
李四儿很不满意,将茶盏摔向下首跪着之人,将人砸了个头破血流:“废物!让那些奴才秧子知道有什么用!我要的是那些福晋、王妃知道!懂吗?”
“再给你三天时间,办不好不用再来见我!”
下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李四儿想到事成之后齐布琛会遭受的难堪,阴狠地笑了:“瞧不起我?自己还不是连个寡妇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 齐布琛:听说爷爱好寡妇?不然先让我体验一回寡妇的感觉?
胤禛:我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