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所言极是。这段时间,正因宫中流言四起,咱们现在更不能乱了阵脚。给旁人占了空子。”秦朗点头附合道。
“王爷,言重了。众臣们不过是分君子之忧,解百姓之苦罢了。如今陛下的事情,宫中最好统一封口。只怕传到了外头,成了他国伺机而动的机会。”太臣微微一揖道。
“此话正是本宫与王爷所顾虑的。所以大家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时月英眉一挑,霸气外露。
众臣面面相窥,随即闭口不言。
“好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有本上鉴,无本退朝。”说完,时月便率先起身。秦朗随即起跟随。
“恭送秦月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送王爷九千岁。”
“好了,不必相送。”秦朗摆手,姐弟二人迅速离去。
众臣目送二人离开后,这才微微的定了神,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往日那位怼天怼地怼天下的秦月公主又回来了。”太傅扶着须,点了点头。
“刚刚看样子,确实挺像往日公主的和风。”
“是啊。我刚刚注意了一下,公主的玉臂上的胎记不像有假。”
“好啊老匹夫,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不不正径。你真是胆大胞天。”一个大臣吹胡子瞪眼,差点跳了起来。
太傅则笑而不语。
这件事情,终于落下了尾末。
“刚刚的表现,本宫很满意。”时月随手抛出了一只小瓷,秦朗稳稳接住。
“这是你应得的。”时月端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意味深长道,“回头还需要三到五个疗程。安时间服用一段时间,你的身体会更强壮。”
“谢皇家挂怀。”秦朗只是默默的收住了小瓷,眼底平静无声。
时月只是挑眉轻笑:“怎么,怕我下毒。”
“皇家,这个玩笑不好笑。”秦朗说完后,便抱手作揖,离开。
“今天只是刚刚开始,后面一定会精彩。”时月将杯子放在一旁,瞥了一眼帐内的久病成疾的天子,微微一声叹息。
“我似乎有些同情你了。”时月起身,离开了中宫。
刚出门,侍卫丙丁微微一揖。
“公主。”
“差点忘记了你这一条漏网之鱼。”时月深凝了他一眼。
丙丁被时月拽进了屋子,随后扒了他的衣襟,上下齐手。
“啊嘶,主子,你轻点。”
“闭嘴。”时月瞪了丙丁一眼,继续施针,“如果不出意外,再来几个疗程,你就该痊愈了。到时候可不许再缠着我。”
“不要!我就要缠着你。”丙丁粗暴的拔了针,一脸倔强抗议道。
“嘶,你不想活了。这针不能乱拔的。”时月扣住了他的胳膊,转过针时,突然发现针头上面已经没有血迹。唇角微微上扬。
“丙丁,如果本宫继续留你。你将会给我带来一个大麻烦。”
丙丁疑惑的看着时月:“有多麻烦。”
时月稍稍地扣住他的下颚,意重深长道:“很麻烦。”
“……”灿然的眸子微微一闪,似有一丝寂然在当中燃烧,消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