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例行嘲笑一番后,两兄弟便同行离开了林子。
此时树林子里,仅留下南尚官一人。
“树上何人!”南尚官突然一个箭步暴起,朝着时月那头犀冷的刺了过去。
时月当头一怔,随即侧身一躲。对方转而一砍,恰好砍到时月香肩。
“嘶。”
砍完后,南尚官这才看清楚人,自知闯祸,懊悔不已。
时月倒吸一口冷气,直接还了对方一掌。
“唔!”南尚官临时受了一掌,连退两步,差点栽倒。
作手一鞠:“事出突然,刚刚在下不小心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哼!”时月可不管那么多,转身一点树枝,化为凌波仙子一步跃下,便消失在南尚官的视线。
南尚官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血。舔了嘴唇,眼底闪过一抹情绪。
这个时候,时月已经反回了帐里。
“主子,您回来了。”春喜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身迎了上来。
“主子,您怎么受伤了。”秦喜吓了一跳。
“嘘,一点皮外伤而已。别少见多怪。”时月捂住了她的嘴,转而坐在了屏风后。脱了层层衣襟,露了白碧无瑕的锁骨。
好在上回兑换的速效金疮药还剩一些。
“主子,就让奴婢给您上药吧。”春喜双眼含泪,走了进来。
“好。”时月将药交给了春喜。
春喜便抹干了眼泪,仔细给时月上药。
“好了。”秦喜点头。
“没事了。一会就好了。”时月拍拍肩,宽慰道。
秦喜还是有些难过,撅起了小嘴:“哼,那个挨千刀的。竟敢伤主子。待奴婢上报给陛下,一定要他好看。”
时月觉得这妹子又得被害妄想症了:“听话,这事儿跟旁人无观。刚刚只是碰巧遇到了一个刺客,不过人已经被我就地解决了。”
“真的吗。”春喜这才破涕而笑。
时月刚要收起领口,春喜拦住了时月:“主子,咱们换件衣裳吧。免得牵到伤口。”
“还是春喜办事仔细。”时月点头,默许了春喜的建议。
随后,春喜给时月换了衣服。
突然,春喜的目光在时月的肩上已经复原的伤口微微顿住,随即又收住了眼神。
“主子,我去洗衣裳了。”秦喜拿了衣衫,转身出了屏风。
她将衣服放进了盆子,脸色紧张地端出了帐子。
“哟,这不是春喜嘛。这么着急,不怕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一声阴怪怪气的声音响起。
春喜慌了一批,连忙后退:“奴公公,奴婢不过是负责帮公主洗衣服。”
“哦,只是洗衣服这么简单吗。”奴公公上前,便扯住了春喜的袖子。
“啊,不要!”春喜冷的一哆嗦。
“春喜。”时月掀着帘子走了出来。
而这时,奴大富已经松开了春喜的袖子。
奴大富转头,微微一揖:“奴才给公主请安。”
“免礼吧。”时月一路走了过去,随即将春喜揪回了帐子。
“出门洗个衣服都冒冒失失。”
“主子,我错了。”春喜拼命抹泪,其实身体上的恐惧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奴大富,是不是私底下欺负你了。”时月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