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手了,立刻逃出了长安。”
郭宋听完王越的汇报,又看了看供词,问道:“上面并没有提出他们行刺的动机。”
“卑职也问了,崔文应说他也不知道,只是说由摄政王金彦升亲笔下达的密令,他开始说密令已经被烧了,但扛不住大刑,又交代密令没有烧,被他藏在租的房子里,卑职派人去搜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刚说完,从事在门口禀报道:“殿下,内卫送来一只盒子,说是重要证据!”
“拿上来!”
从事将一只扁木盒子递进来,王越打开,里面是一封信,王越将信呈给了郭宋,新罗也是使用汉文,和他们的文字没有什么区别。
郭宋看了信,淡淡笑道:“谁说崔文应不知道动机,信上写得很清楚,朱滔势大,新罗压力难支,可刺杀晋王以致中原混乱,朱滔争雄中原,新罗危机可解”
“殿下,这就是证据确凿了!”
郭宋点点头,“一点没错,证据确凿!”
当天下午,郭宋来到曲江,拜访了住在曲江的大学士韩滉,大学士就是从前的资政,相当于后世的顾问,挂一个头衔,参与重大军政事务的商议。
基本各种重大军政事务决策之前,郭宋都要先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听听他们的想法。
韩滉听说晋王殿下到来,他亲自到大门前迎接,郭宋笑道:“看起来韩阁老精神矍铄,身体很健康,恭喜啊!”
韩滉养生不错,比起他刚来长安时,确实精神好多了,满头白发,步履也十分矫健,他呵呵一笑,“托殿下的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微臣老有所养,身体也渐渐好起来。”
“韩阁老真会开玩笑!”郭宋微微笑道。
韩滉摇摇头道:“老臣可不是开玩笑,灭了朱泚,天下统一,祸患数十年的藩镇割据终于结束,老臣心情畅快,身体自然就好,假如国家内忧外患,我们这些老人是活不久的。”
“那就托韩阁老吉言,希望韩阁老能活到百岁。”
韩滉哈哈大笑,连忙请郭宋进府,两人在贵客堂分宾主落座,侍女给他们上了茶。
韩滉关切问道:“我听犬子说,晋王宫前几天出了刺客,可查到幕后真凶?”
郭宋点点头,“真凶查到了,是新罗国摄政王金彦升,他们为了转移朱滔军队的进攻方向,便派人来行刺,企图造成天下大乱。”
韩滉着实吃了一惊,又连忙问道:“殿下拿到证据了?”
郭宋缓缓点头,“证据确凿!”
韩滉愣了半晌,感慨道:“简直不可思议,这不是自寻死路吗?那殿下准备怎么惩罚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