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也很像。”
薛涛笑道:“那就恭喜娘得了一个儿子。”
韩氏叹了口气,“准确说是你爹爹很喜欢他,毕竟是他大哥的儿子,你爹爹把孩子当做亲生的一样,我也就一般了,对我而言,主要是想有一个儿子替我养老。”
韩氏又摆摆手道:“不说孩子了,说说你的情况,新婚怎么样?”
郭宋来到清虚宫,大师兄李甘风带着大群徒弟去崆峒山收道观去了,清虚宫由二徒弟天羽真人主持,郭宋随即来到了金身阁。
“上次小师婶参拜师祖发生瑞兆后,整个长安都轰动了,天子特地下旨,禁止香客入阁,我们特地在外面辟了一个上香处,有时人太多,简直顾不过来。”
“我师姑来了吗?”
“师姑祖来了,她在金身阁内修行,有她坐镇金身阁,我们放心多了。”
郭宋点点头,“我去看看!”
“小师叔请随我来!”
天羽真人带着郭宋前往金身阁,只见外面黑压压的全是前来上香的人,很多香客甚至来自关中各地。
他们走到门口,一名小道士带着三名中年男子上来,“师叔,这三位是要捐香油钱的修士。”
为首中年男子合掌道:“在下是东市顾氏绸缎铺的东主顾铭,这两位都是我好友,一个天府阁酒楼潘东主,一个是福记米行的刘东主,愿为金身阁修士,为圣象各捐一千斤香油。”
郭宋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他听张雷说过,大师兄敛财有术,发明了清虚宫寄名弟子和金身阁修士两种身份,清虚宫寄名弟子每年至少要捐一百贯钱,登记在册,每年参加一次清虚宫的三清大会。
金身阁修士条件更苛刻,以前每年至少要捐五百斤香油,折合五百贯钱,好处是可以在金身阁地宫挂一块刻有自己名字的铜牌,另外可以请一尊由李甘风天师亲自开光的铜制金身圣像。
上元节瑞兆出现后,修士的价格涨到每年捐香油一千斤,折合一千贯钱,地宫挂的牌子也变大一点,可以刻上一家人的名字,但修士的名额依旧只有一个,这才短短十几天时间,就有上百人踊跃成为金身阁修士,修士总人数已超过三百人。
当然,如果捐的钱少,只有几百文或者几贯钱,那就直接放入功德箱中,那叫香火钱,不叫香油钱。
虽然大师兄敛财有术,但郭宋也不想过多干涉,他只是提醒了大师兄,金身阁是天子关注的,必须要严格管理,不要让玄都观找到借口,又把师父的金身请回去。
郭宋见天羽真人有点为难,便笑道:“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师姑,不用你陪了。”
“那师侄先走一步!”
天羽真人向郭宋行一礼,带着三名新修士匆匆去了。
郭宋独自来到金身阁,只见金身阁外面的广场上香烟缭绕,上千名香客在上香膜拜,香是免费的,每人送三支香,是否捐香火钱也是自愿,多少都是一份心意。
清风率领八名体格强壮的师侄站在金身阁小院入口处,他看见郭宋过来,连忙上前行礼,“参见师叔!”
郭宋笑道:“我来看看你们师祖!”
“师叔请!”
清风将郭宋请入金身阁小院,院子很小,院墙主要是为了阻止香客靠近金身阁,香火太旺,有火灾隐患,而且常年烟熏,对金身圣像也会有不利的影响。
金身阁大门紧闭,郭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道姑,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郭宋,“你是什么人?”
“我是大娘的师侄,她知道的。”
“请稍等片刻!”小道姑关上门,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