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硬骨头了。”有人说。
也有人说:“别玩了,安垂知道,我们真的会掉脑袋。”
“走吧?”
那人盯了孟欢一眼,醉哈哈地伸手夺回了他手里的刀,转身大摇大摆走出门去。
背后,孟欢冷汗直流,喉头颤抖,声音带了几分嘶哑。
说话的声音,只有恨,没有畏惧。
“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