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连忙抱着如儿上前,“娘,是我不懂事,娘也是关心三强,我给您赔不是。”
刘王氏看到有人对自己弯腰,心里高兴了,心底的笑意还没有绽放开来,听到下一句话,差点气的吐血。
“我就知道最担心三强的还是娘,”说着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伸到刘王氏跟前,“娘,四十两的钱呢?”
张氏康氏看到这,终于发现有人狡猾的地方。
当着老三的面要钱,给了钱,刘王氏还不气的吐血,不给钱,刚才的话就是自打嘴巴。
这时,张氏康氏都不敢吭声。
刘三强也看向娘,眉头蹙起。
刘王氏怒了,拍开董月的手,“钱钱钱,就知道要钱,你要钱是真的给我儿子看病,还是想要带着钱跑路?”
“娘——”刘三强觉得这话也太难听了。
“娘,我只是问您要二十两给三强看病,你如果真的舍不得,可以明说,我娘家不富裕,我想,为了女婿好,不会一个铜板也不掏,反而是娘,总是把钱看的这么紧,难道三强的腿比钱还重要?”
董月喘口气,继续,“娘,你如果真的舍不得那些钱,将我的嫁妆给我,我用我的嫁妆给三强治病,这总可以吧?”
董月从来不是软柿子,有人演完了,就该为自己的‘真心’兑现。
气氛僵持的时候,刘大强带着一个大夫走来。
刘永元,刘二强,刘四强跟着进门。
大夫来到床前,为刘三强查看。
边看着边摇头,后来叹口气。
“哎,这腿伤的太严重,恐怕......”
“大夫,你直说。”刘永元上前。
大夫看了一眼刘三强,再次摇头,“伤得极重,花费一大笔钱治,就算治了,只能保住性命,以后恐怕要一直瘫痪在床。”
“不,不可能!”刘王氏似乎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转身趴在从床上,拉着刘三强的手,哇哇大哭。
刘永元红了眼眶,想要再次跟大夫说什么,大夫这时已经背着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刘大强、刘二强、刘四强、张氏、康氏旁边,谁也没有开口。
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如儿还是孩子,感觉到不好,哇哇大哭起来。
董月终于知道有人要做什么了。
开始还以为是大夫的医术一般,看不出来,在大夫要离开时看向刘大强的眼神,她知道这事情有猫腻。
有人为分家不出钱,想出来的损招!
看了一眼眼神黯淡的刘三强。
断腿本来对他打击很大,现在又听到这些,他暗下来的眼神,突然想到,他们想的不是分家,是让老三就这么郁郁而终,然后将这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不用花一分钱,还能得到房子。
卑鄙!
无耻!
她一手抱着女儿,上前一步拉着要离开的大夫,“大夫,你刚才说.......”
大夫被人拉着,微微动怒,“你是?”
“我是三强的媳妇。”
“刚才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这腿算是费了。”
“大夫,你的手只是放在手腕上,就能知道这么多,难道不应该看看伤处的情况?”董月问。
“你.......”大夫着急离开,没想到被人戳穿,心里着急,甩开手想离开,被董月紧紧抓着,甩都甩不开。
董月又用力,将大夫摔倒在地上。
他的药箱跟着掉在地上。
药箱子里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众人被这变故懵了。
刘大强看到这,心底发慌。
下意识的看向董月,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旁边的几人看到这,均是变了脸色。
刘王氏恨恨的撇了刘大强一眼,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又看向董月,“董月,你平时不孝敬爹娘就罢了,怎么对大夫也这么无礼,我们刘家容不下你,你给我滚!”
董月不听有人叨叨,抱着孩子堵在门口,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大夫。
“大夫,诊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四个方面,称为四诊。望诊,是用眼睛望病人的整体和局部的情况;闻诊,闻就是用耳朵听,用鼻子闻;问诊,看病时医生要仔细询问病人的病情;切诊,是切脉、候脉。
大夫真是好大的本事,没有四诊,就连药箱也是空的,不知道大夫是怎么为我家三强看病?”
这一番话下来。
大夫开始额头冒冷汗。
“我看你足招摇撞骗,趁机骗钱,这事闹到官府,官老爷定然要查个清楚。
对大华国的律法,民妇知道的不多,但你招摇撞骗,被官府抓起来,是做几年牢,还是被砍头,都是官老爷说了算!”
大夫听到这话,被吓到了,火大的推了张大强一下,“你不是说都是一些无知小儿,只要我随便说几句,就能糊弄过去。”
刘大强怕了。
下意识的看向刘天元。
刘天元反映快,一巴掌打在刘大强的脸上,“看你干的好事。”
真要报官,他们的事情都被被查出来,丢了名声不说,还可能丢了性命。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