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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烟这时候也说:“是的,我昨儿喝了酒回去就头疼,今天就不喝酒了。”说罢,拿了一杯红色的果汁。
可刚这么说完,一曲舞又结束了,顾葭和王如烟皆是又把刚拿到的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侍者茫然的看了一眼楼上的老板,江入梦沉默的抽了一口烟,没有再给任何指示,转身就走。
侍者只好连忙去将就被收起来,以免让其他人误饮。可谁知道他刚走过去,就在手快要碰到那酒杯的瞬间,酒杯却抢先一步被陆玉山拿走。
陆老板一副很抱歉的样子:“怎么?一口都没有喝过就准备倒掉?还是说准备拿给其他人喝?”
侍者哪里敢说实话,看了看陆老板几眼,站在原地就像是木头人一样半天打不出一个屁。
“呵……”陆老板便看了看这酒,端着上楼去,径直入了包厢里,把酒放在正准备打牌的江入梦面前,说,“江老板,今日您可是大手笔,我得给您端杯酒才行。”说完,放在江入梦的手边桌上。
江入梦看了一眼陆玉山,看不出这人有什么奇怪,但这人明显和自己是一类人,任何讨好的行为背后都带有目的,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哟?这可是麻烦陆老板了。”
“老板……”门口,楼下的侍者尴尬的一边喘气一边死死盯着江入梦刚拿起来的酒杯,面色憋成猪肝却出了开口两个字什么都说不出口。
江入梦却是在看见侍者时垂下眼帘,复把酒杯放回桌面上,笑道:“你上来做什么?还不快下去继续端酒?真是没规矩。”
“可是……”
“可什么是?!给我下去。”江入梦皱眉,那侍者立马跑下去,溜得飞快,江入梦这才继续对陆玉山说,“抱歉,刚来的人,估计还不懂规矩,来来,陆老板也坐一方,咱们两个先和王公子、白二爷打一圈,怎么样?”
因为少了个顾葭,所以另一桌只有三人,打不起来,他们便打算采取输者下桌的模式来打牌。
陆玉山自然是不客气的坐下来,嘴上还说:“抱歉什么,江老板只别浪费我的一番心意就好。”说着,瞅了瞅那杯酒。
江入梦则道:“哪能浪费?您真是说笑,只不过我现在是不渴,渴了我连外头的护城河都喝给陆老板看。”
“哦……那我等着瞧吧。”陆玉山也笑着应了,低低的笑被搓牌的声音掩盖,哗啦啦哗啦啦与楼下的舞曲交织在一起,汇成年关的京城富人圈中日日夜夜不灭的奢侈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