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就帮你到这了,加油】
【今晚就拿下他,到时候他敢毙你课题,你就虐他身,虐他心。】
唐念:“……”
唐念觉得他没被虐到,而自己短暂的一生快要夭折了。
她放下手机,跑去洗手用冷水冲了把脸,顺手拿过一旁洗漱用品,丝毫没意外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一次性洗漱用品。
她刷着牙,思考接下来的应对策略。陈知礼家住十二层顶楼,跳窗户不现实,再装睡下去也不行了,要不就趁他一会儿不注意偷偷溜走吧。
她甩甩脑袋,麻利装好自己的手机、电脑,系好鞋带,
小心翼翼打开门,探头探脑往外看了一圈,客厅没人。
心里默数,1,2,3,……
就是现在,冲!
唐念鼓足勇气,冲出去二米,身后落地一道男人低缓的声线:“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
唐念呼吸停了一拍,贴墙站住,扭头看他一眼,他穿的很正式,西装领带,雾蓝色衬衫,脖颈修长,白得像一截瓷玉瓶,不做绝味鸭脖可惜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喉结处的冷白肌肤,有个很深的牙印静静覆盖在上面。
很明显是人为留下的。
“啊?”
“啊什么啊,喝傻了?”
“哦……我喝酒了吗?”
“……”陈知礼牵了下唇:“装傻,打算不认账是吧?”
好吧,这招行不通。
“没,我昨天喝醉了,应该没有做什么不太体面的事吧?”
陈知礼静静看着她,语气还算平和:“你应该问有没有做过什么体面的事。”
唐念挠挠鼻尖:“我不记得了,但我喝醉很老实的,不打人也不骂人。”
“你确定?”
唐念用力点头,盯着他喉结处的伤口,正好是她垫脚能够到的最高位置,她心里发虚,这不会是她咬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不要自己吓自己。
她赶紧移开视线,旁边是洗衣间,洗衣机轰隆隆地工作着,脏衣篓里扔着一条印迹斑斑的裤子,像是牛奶污渍。
停了会儿,又故作镇定地移回来。
对上男人直勾勾的视线和脖子上的伤口。
算了,还是移走吧。
唐念梗着脖子,望向天花板的水晶灯:“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全都忘了?”
“嗯。”
忘得很干净,脑细胞都查杀了一遍。
想不起一点。
陈知礼踢了脚旁边的脏衣篓:“帮你回忆回忆?”
回忆什么,有什么好回忆的。
不就是喝醉了吗?
难道你这辈子就不会喝醉……
等等。
咬破的脖子,沾了白色不知名污渍的裤子。
……
唐念也不想多想,只是这场景怎么都像男欢女爱后没有消灭干净的犯罪现场。
唐念大脑轰鸣一声,有一道雷劈过来,整个人被雷的里焦外嫩。
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限制级画面。
不是,她不会是把他给……
要不是她现在扶着墙,早就瘫软在地了:“我……我我我……你你你……”
陈知礼倒是很坦然:“想起来了?没错,是你干的。”
唐念:“……”
苍天啊,大地啊。
她喝醉酒把人的清白给霍霍了!
唐念恨不得揪着他领子把人摇醒:“你为什么不拒绝,
你推开我啊!”
“你速度太快(),没有给我推开的机会。
……
那你就从了?
她说得痛心疾首?[((),宛如看到一个失足少男下海。
不知她脑袋所想的陈知礼头顶缓慢冒出一个问号。
从什么?
唐念整个人都麻了,羞耻的想遁地逃走。
现在怎么办,跪地求饶还是自杀谢罪?
想了想,要不还是……
死不承认吧。
于是,唐念舔着脸说:“我不记得了。”
别想让她负责!
没错,她不记得了,不知者无罪。
只要她誓死不承认,他就拿她没办法。
陈知礼意味不明地瞧她一眼,意外的好说话:“那就算了吧。”
“?”
惊,大魔王居然学会委曲求全了。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谢谢您收留我。”唐念试探地开口,甚至还用上了敬词。
“嗯。”陈知礼捏了捏泛酸的后颈,答应的随意。
唐念如临大赦,拔腿就要溜,又听到陈知礼在身后说:“记得把钱转我一下。”
唐念诧异的停住脚步,业务这么熟练吗,哪里像个失足少男,明明就是个老手。
唐念弱弱地扭头问:“你要多少钱?”
“一万七。”
“一万七!”唐念不淡定了:“什么极品鸭要一万七。”
你这是仙人跳吧。
陈知礼眉梢挑了挑:“鸭?”
唐念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