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自家二儿子对贾珩的看衰,道:“你呀就是偏见太重,贾子钰能从一介落魄勋贵子弟,到如今柱国之臣,岂能是侥幸二字能够轻描淡写的,战事之上,一场场胜利,一次侥幸,还能次次侥幸?”
梁王闻言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宋皇后柔声道:“如今江南新政与兵事都如火如荼,你兄长在京城,倒有些鞭长莫及了。”
梁王抬起阴鸷的面容,凝眸看向正自出神的宋皇后,暗道,母后心底只有兄长,他同样是皇后元子,仅仅比兄长少出生了一年半载,就要屈居其下。
上苍待他何其不公!
宋皇后端起茶盅,饱满如桃红花瓣的粉唇贴合在瓷碗上,轻轻抿了一口,说道:“纵然你兄长真的…贾子钰以后还是需要倚重的社稷之臣。”
想起那少年的清冷容颜,宋皇后凤眸闪烁了下,芳心幽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