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他知道大伯说的都是真的,但这个事实更像是老天爷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难怪我总觉得大伯藏着很重的心事,没想到竟是这一桩。近些年,他总是一个人在外面奔走,想来也是为了归服厥国做准备罢。以前总想不明白,大伯性子喜静不喜言,然每次安阁主来府上,他们都要在小院聊上好几日,原来两家还有这样的渊源。” 见他并不答话,徐啸钰有些生气了,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 听出了大伯话里的怒意,徐簌野急忙收起了满脑子的杂念,艰难答道:“大伯,簌野是徐家子弟,大伯、二伯、父亲姓徐,我便姓徐。大伯、二伯、父亲姓端木,我便姓端木。大伯、二伯、父亲是大华人,我便是大华人。大伯、二伯、父亲是厥国人,我便是厥国人!” 他没有选择,出生的瞬间上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身份,他必须忠于他的血脉、他的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