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莽撞找过去,极有可能是要吃亏的。 “师兄,海棠于我,比命还重要。现在她被人打成了重伤,我... ...我如何能听之任之,装作甚么也不知情?”梅远尘咬着牙,恨声回道。 言未说完,人便往外屋行去了,好在湛为及时挡在了门口,正色道:“师弟,你且听我说。” 梅远尘虽怒不可竭,却也不至于强行推开湛为。 “床上那位白姑娘,她不是海棠姑娘,而是海棠姑娘的妹妹!”湛为伸手抵住他,轻声道。 他说出这话时,明显感觉到了梅远尘整个人震了一震。 “你... ...你说甚么?”梅远尘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湛为,不可思议地问道,“怎么可能?她怎可能不是海棠?” 先是失而复得,再是得而复失,半盏茶的功夫,他便经历了人生的至喜至悲。 “若非白姑娘亲口告知,我和师兄也不敢相信。”湛为叹了叹气,安慰道,“小师弟,数日前这位白姑娘在城关处找上我们,要我们转告你小心提防张遂光。我们见到她后,也以为她是海棠姑娘,她自己却说,是海棠姑娘的妹妹。” “她在此间候了十余日,便是想告诉你小心张遂光。唉,没想到,她自己竟接连两日被张遂光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