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面、买肉的钱,赚到手不过四、五十文钱而已。 虞凌逸手上的这颗碎银子,虽不是官锭,却比花生还大,成色也足。摊主汉子瞄了几眼,估摸着约有七钱重,脸上露出了贪婪之色。 那可是一千一百文啊,足抵得过他辛苦二十几日所得。 “呵呵...呵呵,大爷不是开玩笑罢?哪有这等好事。”汉子放下了面板儿笑呵呵回道。他的言语中已露出明显的意愿。 “拿着,收拾一下你的面摊。今日我请客,找家好一点的酒楼,我们坐下来一边吃喝一边聊。”虞凌逸把碎银塞到他手里,笑着言道。 “巨鹿巷...错不了了。” 银子握在了手里,摊主汉子才信这是真的,忙不迭地点头道谢,再快速收拾好了面摊,站到虞凌逸身边。 汉子说此间最好的酒楼便在不远处,虞凌逸点了点头,叫他在前带路。 这家酒楼的名字倒也简单——“安家”,虞凌逸挑了最好的包间,点了最上等的酒菜。 “呵呵... ...”从收了那锭碎银到在这间“五湖风”的厢房坐下,面摊老板的笑呵声就不曾断过。 街头卖面是薄利的营生,看摊主的面容,应当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想来家中也不会太富足。这种城里上好的酒楼,若不是今日虞凌逸做东,只怕他一生也未必有机会来一次。 很快,酒菜上齐,一时五味飘散,催人生津。 “萍水相逢,也不问来处去向,今日大兄弟放开来吃喝便是!”事有转机,虞凌逸心下大喜,此时酒兴正浓,斟满酒,举起杯笑谓那汉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