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冰,眼前一黑,险些直接砸在墙壁上,手抖了半天,终还是没能打开离开的那扇门,
没有人,能说的这么仔细。
公输氏父子不会家丑外扬,二叔甚至连对我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青姨大概率没有主见
这些人都不会说出公输仇妻子跟随二叔私奔这件事。
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除非确实如慈青女所言,她是事件的亲历者。
我艰难的转过身,重新对上慈青女的目光,慈青女眼中总算有了一丝神采,玩味道:
“还想知道吗?”
我操控着早就麻木的头颅,艰难的点了点头。
慈青女突然脸上的怪笑一收,肃声道:
“那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噗通!”
我双膝一弯,直挺挺的便跪在了慈青女的脚边,我的脑子和身体已经完全割裂,额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之上,浑身的血液似乎汇聚到了头顶。
我只能木然的作着举动,双掌着地,额头着地,再发出一声磕头声音后,再继续上一轮的动作。
我不知道我磕了几个,甚至察觉不到疼痛,直到有一只脚拨了拨我,这才堪堪停下几乎能算作自虐的举动。
慈青女似乎很是畅快,声音也不复之前那样尖细:
“好,我同你说。”
“那夜的森林之中,你二叔牵着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