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知道,我刘阿娇从来都不是个良善的性子。”
“我当年不服我爹要把所有家当都给我那两个废物弟弟,所以我愣是联着陈情义的手,把我拿两个弟弟弄死,再提出召婿,分走了我爹的财产。”
“我想要的也简单,因为我爹已经告诉了我最明白的一个道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
“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不敢说的,我其实就要权,要么就得要钱。”
“我教陈情义如何获得地位,又同他分了家财,只为了说好的两不亏欠,做表面夫妻——
但是,架不住有人想要作践我,让我爱上他!”
陈情义忍了又忍,实在没有忍住,脸色奇黑无比,身体前倾,似要起身,但又被刘阿娇再扇了一巴掌:
“坐下来,陈情义。”
“你还不明白吗?”
“得罪我刘阿娇,我会和你不死不休!”
“无论你听不听完我说话,我今日非要来堂上才把这话说出来,我就没准备活着走出去,我也没准备让你活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