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自杀了。”
“但我对那接着狗身的小娃娃,印象倒是很深,所以今日说到换头,难免会想起他。”
黄教授被惊的不轻,四太保略有沉吟,转向我,掀了掀眼皮,语气颇有些僵硬:
“你这么聪明,听完两个故事,可知道了我想说什么?”
这话说的,不说九成九,起码也得是十成十的讽刺。
我无视四太保眼中的不善,沉默片刻,缓缓道:
“头颅,头颅是关键,或者说,主体。”
“虽然尸体和头颅缺一不可,但两个故事中施换头之法的人,都是想要保留头颅。”
“既然这样,那么不妨大胆推测,陶朱公之所以被换身体,是因为三夫人——
想要丈夫活着!”
“什么?!”
黄教授猛地起身,身后的椅子被惯性带的翻了过去,重重落在了地面之上,发出震耳的响动:
“可古往今来,毁尸不都是大不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