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我已经收了,不能再收。”
阿拾被哥哥气的险些魂飞天外,讨要他的那份领路费无果后,这才气冲冲的带着我绕过七拐八拐的回廊往外走。
来时阿拾的话多,能看出来对方也是个话痨性子。
但去时这小子生着闷气,竟然是能一句话都不说,我看了暗暗称奇,走了半路,我才小声道:
“你这么喜欢你的哥哥,就该坦率一些,说什么勒死他,说他只配得上什么什么其实,算是在伤害他。”
前方领路的阿拾脚步一顿,回过神来的时候面上没什么怒气,而是和阿捡一脉相承的面无表情:
“站着说话不腰疼。”
“阿捡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你知道吗?”
“要不是他是我哥,我早就勒死他了!更别提他从前没单子,我还得赚钱养他!”
要不怎么说是一脉相承呢?
这两兄弟,原来是一个寡言天然呆的钱控哥哥,一个毒舌白切黑的兄控弟弟
我不再吭声,跟着阿拾一直到大门口,本想迈步,阿拾却在我身后冷冷冒出一句: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别带走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