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昨晚你值了一夜,下午你好好休息吧,咱村人有的是,我还找了不少的流民,人够用了!”傅松拒绝了他,完了怕他不死心,提醒道,“夜里还要进山,你好好睡一觉,到时好有充沛的体力!”
“没事儿,就我这身体,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没事儿,放心吧,啥也耽误不了。”张松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在乎的说。
“那就这样定了吧,让松源去帮你,多个人多个眼睛,也帮衬着你点儿,千万别大意了,流民里也是良莠不齐,啥人都有。”
张义鹤一锤定音,傅松这才不说什么了。
“那,戌时初我过来,那时候山里大概也没人了,等到深山里,正好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着了,有点儿动静也不明显。”傅松说完,站起身来,“那爷爷,奶奶,我先回去了,我还想去村里走一趟,看谁闲着,下午都上我家去。”
“好,你去忙吧。”张义鹤摆摆手说。
“到时我也去!”高氏见事情定了下来,在一边跃跃欲试的说。
自从听到傅松说的那个大杀器之后,高氏一直处在兴奋之中,虽然她自负武功不弱,但下一辈之中也不都是佼佼者,武艺平庸者占了多数,虽然他们自己感觉不错,但在她看来还差得远。
对于保命的手段,她可没有什么偏见,如果证实管用,自然多多益善!
虽然她不好意思将秘方据为己有,但傅家有的东西,张家拿来用用,还是可以的吧。
“好哇奶奶,您倒时可以自己扔一个,那种好像是天崩地裂的感觉,真的是,太刺激了!”傅松和高氏自小就亲近,没等张义鹤表态,他就立即喜滋滋的答应下来。
他知道,只要是老太太的要求,张义鹤从来都不驳回,换句话说,张家真正当家做主的,其实是老太太。
“好吧,你愿意去就去吧。”张义鹤最终无奈地说。
傅松和张松源相视一笑,两人很快从院子里出来,张松源回了自己的的小家,傅松则径直出了小门。
他还要去村里杨家和陈家一趟,建房的小工好找,但掌舵的大工却必须手艺娴熟,不然盖的房子漏雨就糟了。
陈家兄弟那儿好说,年前打过一阵交道,杨家他却没有去过,建房必须亲自去请才行。
还有里胥李勇生家,就算在自家院子里盖房子,不用办地契房契,也得打个招呼,不能失了礼数。
再说薛一梅她们,三个女人都是熟手,中午饭很快就做好了,幸亏小明他们来时,薛一梅添置了不少的蒸屉,还是往上叠加的蒸屉,一个锅可以一次蒸四屉,虽然只有两口锅有四层蒸屉,但其余两口锅也能蒸一屉,再加上柴火有的是,大火烧开,第一锅很快就熟了,个大皮薄、热腾腾的饺子一出锅,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郁的饺子香气。
这下不光孩子们在屋里待不住了,就连在后院干活儿的男人们也收工回来了,纷纷洗手准备吃饭。
但也知道傅松因为建房的事去了村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薛一梅就决定先让孩子们吃第一锅,大人们吃下一锅。
于是,孩子闹哄哄的分成了两拨,一拨丫丫、傅环带着温炳川家的两个孩子小牛和囡囡,刘大强家的两个孩子山桃和铁蛋,还有在东屋住的七个小丫头,放上了炕桌在东屋炕上吃,另一波是那十六个男孩子在西屋吃。
因为碗筷不够,孩子们只能轮换着吃,这也是没有办法。
好在孩子们吃的很快,但吃相就不好说了。
东屋的孩子们还能矜持点儿,毕竟有丫丫、傅环做示范,没有第一批吃,几个没有轮到碗筷的小丫头,就算饿急眼了,恨不得一口将整盆饺子一口吞下去,也能强撑着忍住。
西屋孩子们的吃相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狼吞虎咽都是好的,有的孩子被分到下一波,见同伴们吃的那叫一个香甜,馋的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实在是忍不住了,早就将父母的嘱咐忘到了九霄云外,也顾不得烫嘴,直接就下了手,有几个男孩子吃得太猛噎得直翻白眼,吓得薛一梅赶紧用葫芦瓢舀来白开水,这才有惊无险的缓了过来。
但之后,这几个男孩子只是冲着薛一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那一点点难为情,却又继续将手伸进饺子盆里,大口的吞咽起来。
还好第一锅饺子做得多,孩子们就算敞开了肚皮吃也没吃了,让薛一梅着实松了口气。
忙活着做第二锅饺子的陈慧珍和李腊梅,见孩子们吃的香甜的样子,两人不约而同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话说,她们也是很久很久没有吃过饺子了,只不过大人们能忍,孩子们看到吃的,就算多懂事的孩子,在饿急眼的情况下,也会原形毕露的。
薛一梅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我倒不怕别的,就怕孩子们冷不丁撑坏了。”
昨晚她还控制着孩子们的饭量,担心吃得过多撑个好歹,昨晚孩子们睡得很足,已经过了过度虚弱期,她也不好再次提醒,不然被人误会舍不得就不好了。
陈慧珍苦笑道:“夫人,这些孩子恐怕长这么大有的都没吃过饺子,就算吃过也舍不得搁油,这么香喷喷的饺子,别说孩子们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