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面对家人随时受到的威胁,他,义无反顾,别无选择!
“好!我同意傅松的决定,这也是我一直想要寻求的途径。”
傅松的话音刚落,薛一梅就直接表明了态度,大力支持傅松的决定。
傅家如果还贫穷的吃不上饭,就不是很需要寻求靠山,因为那些有权势的人,不会理会饥寒交迫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庶民,傅家一定程度上是安全的。
但傅家不可能总这么贫穷,只要傅家想要过得像个人样儿,积累了一定的财富,傅松、傅平更打算走科举之路,没有靠山、没有权势,将寸步难行!
像毛家这样的事情将会层出不穷,直到傅家被整的一贫如洗,甚至家破人亡,他们才会收手。
不认命,不甘心,只能按照傅松的决定寻求靠山!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谁也不想一辈子被人欺负,都想活的像个人样儿!就算一辈子窝在小山沟里,过日子也得过个安心,家人平平安安!
性命随时受到威胁,谁甘心引颈就戮,任人宰割?!后退一步是死,往前一步有可能是生路,为什么不闯出一条生路i呢?!
张虎绷着一张黑脸,神色严峻地也紧跟着表明了立场:“我同意二弟的决定!虽然我也不怕那些毛家啥的狗东西,但是咱家还有孩子们,咱们不能不替他们着想,等咱们不怕他们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小豆子紧紧地攥着拳头,恨声道:“狗娘养的,太欺负人了!就照着二哥的章程办,等咱缓过手i,咱再打回去!”
傅平紧皱着小眉头,担心的问:“大哥,燕王,还可靠吧?”
傅松看了弟弟一眼,肯定的点点头:“放心,绝对可靠!”
他只是担心燕王不收他们,只要收下他们,自己就可以放下一大半的心了。
薛一梅看着傅松说:“去了东泉盛,你们直接去找柳真,他应该不会拒绝咱们!”
傅松长出了一口气,笑着点点头:“嗯,你放心,我和大哥会看着办的。”
张虎瞅了外面一眼,说:“那啥,既然都同意,咱们也别抻着了,这就去吧!”
“行,趁热打铁,这就走!”傅松说着,从炕沿上站了起i。
张虎也赶紧从炕上下i,两人检查了一番身上的装备,带着短刀、短剑,仍然穿着那身旧衣服,每人背了一个筐子,离开了家门,踏上了去镇里的山路。
薛一梅带着孩子们将他们送出了家门,看着他们高大健壮的身影,义无反顾的越走越远,心里却充满了担忧。
燕王萧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像傅松认为的可靠还是徒有虚表呢?
也许薛一梅的父亲去世过早地缘故,也许薛广远故意没提起,薛家人从i没有听过燕王的事情。
是薛家沟子太偏僻了,还是薛家人孤陋寡闻?为什么薛家人从i没有说起过燕王呢?
也是啊,薛家人始终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谁会理会那些他们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高高在上的人呢?
不说薛一梅她们在家担忧,却说傅松和张虎。
两人一路疾行,很快就进了南城门。
穿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耳听着沿途各个摊子的叫卖声,两人没有心思理会,直奔东泉盛酒楼。
正值晌午时分,酒楼门口此时非常热闹,大堂里食客满座,笑语喧哗,香浓的热气离老远都能闻到。
傅松和张虎进了酒楼,在小伙计的带领下在前台找到忙碌的陈贵,跟他说想见柳真时,陈贵惊讶的看了他们一眼,四下看了看,将他们拉到了后院。
“找柳真,你们,有什么事吗?”陈贵惊疑不定的看着傅松和张虎,奇怪这些乡下汉子是怎么知道的柳真,难道他们知道柳真的身份想要攀上i?这样想着,目光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怀疑和轻视。
就算当初薛一梅见过一次柳真,他记得很清楚,柳真并没有说出名字,傅松和张虎更是没有见过他,怎么今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找过i了?难道私下里柳真见了他们?想了想又觉得匪夷所思。
柳真平时行事低调,不可能和他们产生交集,那他们是从哪里知道的柳真的名字?见柳真到底有什么事?
也不怪陈贵怀疑。
柳真是燕王在康平镇附近方圆百里的总负责人,负责基地培训、情报搜集,也总领隶属于燕王各处产业的运作,每天忙得他都很少见到人,傅松他们提出直接见他,他不奇怪才不正常。
而且柳真昨夜接到了一个消息,连夜带着人赶去了南边,如果和傅松他们有约,他肯定会知会他一声。
看到陈贵的反应,尤其是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轻视,让傅松心里很不舒服,不禁暗暗皱了皱眉。
这和他预料的反应不太一样。
从陈贵的态度上,好像他们不应该i找柳真,也许,是柳真不能出现在明面上?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i的就太冒失了!
临i时,傅松就想到了各种可能性,现在情况只是其中的一种罢了,因此,陈贵一问,虽然内心充满了各种猜测,面上却丝毫看不出i,淡淡地说:“有点儿事,我们是i感谢他的,谢谢他救了我们!”
张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