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家里现在也不缺钱,可以说傅家已经成了靠山屯的富翁也说不定,她也能喘口气了,心里也踏实些。
估计傅松和张虎这么拼,也是被家里这次买东西花钱吓到了。
说实话,薛一梅也吓到了,只是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捏着鼻子掏钱。
其实,衣服鞋袜、被褥不会总花钱置办,粮食却是大花销。
家里现在大小七口人,一天两顿饭,还要搭配着吃些饼子,粮食消耗的会很快,这一块,相信傅松和张虎也心知肚明。
这恐怕也是两人压力太大的原因。
也好,他们两个身高力壮的大老爷们,在家呆着吃现成的啥也不干,估计他们也呆不下去,这样进山里打猎,哪怕打些野鸡、野兔的,收入也相当可观。
只是,山里野物不会总那么好打,不然,张家一家子都会武,怎么不以打猎为生?今天他俩不是就跑远了吗?近处一定是没有啥野物了,他们才去了很远的地方吧?
看起来打猎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自己还是得想辙赚钱,不然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就算家里现在有了钱,也不能从此什么也不干。
其实,如果没有毛家的事情,家里现在也有了帮手,有东泉盛酒楼照看着,在镇里弄一个吃食铺子也不是不行。
可是,在得知自己已经得罪了毛家后,她哪里还敢去镇里开铺子?躲还来不及呢!
现在就看这批布偶做出去卖的如何了,如果真的销路好,就算有山寨版的模仿,只要不时的推出新鲜图样子,就能拢住一些顾客。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原材料上不想将就的原因。
她宁可多投入一些成本,也要创立一个好口碑,哪怕获利少也是值得的。
还有,小河和小山坳就算李家想要买,自己也不能不争取,事在人为,等真的没有一点儿指望了再放弃也不晚。
薛一梅正在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就听傅松进来了。
薛一梅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凝重,高大的身躯在灯影里显得愈发的沉稳内敛,莫名的心里安稳了许多。
傅松大步走了过来,坐在了炕沿上,先是看了两个孩子一眼,然后才定定的看着她,有些心疼地说“辛苦你了!别怕,有我在,我会护住咱们这个家的!”
薛一梅不好再躺着,起身坐了起来,看着傅松坚定地说“嗯,我知道,我也会守护咱们这个家的!”
傅松发现她神色不对,担心的问“咋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
薛一梅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该怎么说。
傅松以为她病了,立即靠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热啊?”然后炯炯有神的盯着她,似乎想要确认到底哪里不对。
薛一梅没办法,只好不自然的低声说“那个,我来······月事了。”
嗯?傅松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对于女人每个月的几天月事,傅松一开始是不知道的,还是后来去服徭役,从工地上那些男人们的荤话中才一知半解的知道一些。
母亲当初都是偷偷摸摸的埋起来,从来没有让他看见过。这还是他知道了之后,才想起母亲背着自己的一些行为。
他知道这几天女人会很不舒服,因此,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需,需要我做什么?”
“不,不需要!”薛一梅急忙脱口而出,感觉很不自在。
傅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注意到她嘴唇有些干裂,说“我,我去给你弄个点儿开水喝吧。”说着,迈开长腿,转身就往外走。
“······”薛一梅看着他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叫住他。
很快,傅松端着一碗开水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炕沿上,嘱咐说“太烫,等会儿再喝!”
“嗯,好,谢谢你!”薛一梅说完,感觉肚子一阵疼痛,不由得捂住了肚子,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说实话,她今天很不舒服,身体的忍耐力、承受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只是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家务活躲不过去,只能咬牙坚持。
而且因为原主月子里就下地干活,没有好好将养,来月事时肚子不是一般的痛,不一会儿薛一梅就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傅松见薛一梅捂着肚子,紧紧的抿着嘴歪躺在炕上,看着很痛苦,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家里一切都得靠着薛一梅,就算身体不舒服,薛一梅也得坚持,意识到这一点,让他感觉很羞愧,觉得很对不起她。
可他的性格让他说不出心疼媳妇的话来,只能局促的站在炕沿跟前,不知该干什么。
薛一梅趴在被褥上,咬牙强撑着,幸好身下是热乎乎的火炕,让她很快舒服了很多。
傅松怔怔的看着痛苦呻吟的薛一梅,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样的薛一梅很吸引人。
他知道薛一梅长得很漂亮,这种漂亮不是一般村里姑娘五官上的漂亮,而是一种大家小姐才具有的那种美丽、聪慧和大气,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可能与她从小跟他父亲识字有关系。
在娶她之前,母亲曾经托了好几个媒人,后来还请了官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