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亲自过来纠缠聂雪……被聂家养大的恩情就可能成为聂雪身上的大山,给她带去不必要的烦恼。
“把我一起绑了吧。”
傅寻说着,转头拉住了聂雪的手,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聂雪通过观察傅寻对付几个壮汉,就已经判断出男朋友武力值爆棚,此时的妥协显然另有目的。
“绑了”两个字砸进她的脑海,聂雪立马意识到男朋友的打算。
这个世界的原主父亲简直不配为父亲,想到男朋友要帮自己出气,聂雪微微一笑,反手握了握男朋友的手,表示自己明白。
几个壮汉听到少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让他们绑,心里总觉得毛毛的。
“让你走就走,说了放你一马!”
然而傅寻却朝几人轻嗤一声,然后松动胫骨般随意捏响自己的指骨:“服从还是去趟医院,自己选?”
他的声音还是一开始那样没什么波澜,但领教过他手段的几人听见那骨骼咔咔声,刚才被揍的地方就泛出从骨髓里冒出来的痛苦,叫他们牙神经都被影响般微微酸痛。
朱大壮想,把这人绑上也好,至少不会在背后袭击他们,而且真的绑住了,到时候不听话还不是案板上的肉随他们报复回来?
于是他朝王虎使了个眼色,示意小弟拿着绳子赶紧干活。
“绑紧一点儿。”
因为内心实在是被刚才傅寻那几下打出了心里阴影,在王虎路过他身边时,朱大壮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交代了一句。
绳子很快绑好了,朱大壮上前确认了一遍觉得万无一失,让王虎把那边还倒着的其他两人扶上车。
有傅宣这个人质在,朱大壮威胁聂雪乖乖也进了车。
一分钟后,车子急速朝聂家别墅方向行驶。王虎开车,朱大壮镇压。只是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被绳子砸了正脸的孙子封与伤了腿的陈狗子缓过劲来。
见傅寻现在手脚都被绑住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他们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伤处,恶向胆边生。
“臭小子,居然敢打你爷爷,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废了他手吧,免得到时候还找我们麻烦。”
陈狗子逃命的时候比谁都快,现在觉得自己脱离危险反而比其他人都狠,感觉自己的膝盖隐隐作痛,他脸色扭曲地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弹簧小刀,浑浊的眼神里是阴狠的恶意。
其他三人即便心里对傅寻还有些阴影,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其实也有种报复欲,所以对于陈狗子的行为,既没有帮忙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刀子在逼仄的空间里被抽开,刀刃上甚至因为行驶路上透射进的浅白色阳光折射出一片模糊的长条形光斑。
“叫你敢伤我!”
陈狗子呲开一排长久吸烟发黄的牙齿,喉咙间挤出的狠话带着暗爽与即将报仇成功的野望。
可他的手在才刚刚往前甚至都没靠近傅寻,阳光阴影处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只轻轻一捏就彻底费了他的手腕骨,让他手里的刀子都因为没有握力直接朝车面掉落。
“雾草!”
变故只在一瞬间,朱大壮怎么都没想到绑了一个男的,那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居然也充满了叫人难以置信的武力。
“想废我男朋友的手,问过我的意见没?”
霸道飒爽的清冷女音响起在车厢里,开车的王虎吓得车子都差点儿飞出去,好不容易稳住后,他直接在心里骂聂无良:
个老奸巨猾的奸商,难怪请个女儿都要叫四个大汉,他们出发前居然也不透露下这大小姐的武力,要是早知道,刚才就该一起绑了的!
然而王虎的念头才冒出一瞬,他就从后视镜里见到……刚才被他亲手绑住确认好几遍的金发少年,手腕上的绳子居然就那么,宛如纸巾做的那样被蛮力撑碎了……
同样见到这一幕的当然还有朱大壮与另一位壮汉,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心里冒出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他妈什么力度,绳子根本绑不住好嘛!
陈狗子刚才在他面前嚣张,估计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自取其辱。
对于傅寻的手臂力量,聂雪也挺惊讶的,不过想到他与自己可能都是任务者,那份惊讶也就变成了理解。
“看来我刚才对你们态度太好,以至于你们几个有些膨胀了……没关系,我不需要这么多演员配合。”
傅寻说完,没给朱大壮几人反应的时间,出手如电随便几下,车厢里就传来几个大男人的惨叫声。
不过这惨叫声也就刚挤出喉咙还没扩大,聂雪已经十分配合地把几人的嘴用车里不知谁准备的抹布堵住。
怕王虎作怪,聂雪甚至拿着那把□□抵住了他的颈项,让他不许乱来。
王虎简直要哭出来了:
“大哥大姐,爷爷、奶奶!我们不做这个单子了,求求你们放我们走吧,我送你们回去!别杀